“还是没想起来话哥可以给你详细讲讲。”
“不用。”向东连忙阻止。
当然想起来。
简直想得太过起来:嘉音眉间浓得化不开愁绪和泫然欲泣脸。烈酒划过喉口灼烧般感觉。醉酒后不受控制飞速滑动思路。气血上涌时胀痛太阳穴。文怡似笑非笑挑衅面孔。莫名其妙拟定合约。
整个夜晚记忆全都缺乏理性和逻辑。向东想象不出这些
向东语塞。
苏家不是最强势家族,苏文怡也不是最受宠儿子,但在厉向东面前软硬不吃资本还是有。别看总是吊儿郎当看上去好说话,可脾气上来硬得像块石头。厉向东最清楚。惹恼他,不要说离开楚玉麟没指望,脾气上来他甚至能干脆拽着楚玉麟专门到嘉音面前去亲热。
但就这算?
又不是很甘心。
——毕竟厉大少已经习惯想要东西定到手,想做事情定成功,有嘉音这个例外已经是极限,再多“例外”,他可接受不来。
话出口向东后悔不迭,心想今天果然喝大,这种话能问出口。
果然如意料中般收获句“关你屁事。”
然而说出去话如泼出去水,既然收不回来,索性说下去:“如果不是真,就和他断吧。”——向东判断力被酒精和情爱严重影响,这刻他当真相信嘉音那些“有点不同”鬼话,并且不知为什觉得只要文怡离开玉麟,嘉音就还有机会。
说出这句话时候,向东觉得自己身体里被充满个人英雄主义自牺牲精神填得满满,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中世纪骑士迷人芬芳。
他不由自主地挺直后背。
进退两难中,他忽然听到文怡低低笑声:“你如果真想让和玉麟分手,也并非没有办法。”
向东心中狂喜,面上不动声色: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要你。”
“想起来?”文怡半个身体都现在沙发里,像没有骨头般,乜斜着眼懒洋洋地问。
向东无言以对。
文怡吃惊地瞪着他看足足三秒,张张口,又张张,忽然悟到什似,“噗嗤”声笑出来:“你是不是傻,哎哟……你、你,”擦擦眼泪,好不容易把话接下去,“你终于知道许嘉音喜欢是楚玉麟啦?”
如果是平时向东,定奇怪为什文怡知道许嘉音——这两人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应该没有任何交集……
然而此时,他那难得次被酒精填满、适应不良脑袋里只装着个念头:“对,你离开他。,……”
文怡看着他,那眼神仿佛他整个人就是个巨大冷笑话:“你什?”文怡凑上前,温热气息喷在他耳侧,像是个迷人蛊惑,“你要威胁?逼迫?还是给钱买通?”
“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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