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东心跟着抽:“很痛?”
——他不愿意看
话出口就后悔。
这不是他本意。只是时接受不眼下情况应激反应。
这样话这样态度就算对着故意挑衅文怡也有些太过分……何况现在文怡其实并没有扭曲事实……错是管不住下半身他自己……
室内温度顿时又下降两度。
向东绞尽脑汁妄图缓和气氛:“那个……不是这个意思,是说……”看他这张口结舌样子,根本想象不到他在谈判桌上能舌战群儒,次性压别人五个百分点。
现在这种情况,要做点啥呢?
或者说点什好呢?
向东大脑飞转着。但平日里,在谈判中条理清晰大脑,现在只装着团浆糊;话不多但旦出口总是切中要害语言系统也全面失灵;似乎连五感都迟钝起来……
片刻,听到文怡说声什。
“嗯?”向东没听清,下意识问,“什?”
关系!”文怡咬牙切齿地从唇缝里把话挤出来,“换个人你试试,早就菊花残满地伤好吗!就你这技术,酒吧里凯子都吊不到,找人上床得倒贴钱,谁给你自信和谈交易。”
作为个男性,就算再洁身自好,被人这样踩着脸说技术差,总是不开心。
何况这口吐恶言家伙是苏文怡。
但向东难得地没有回嘴——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。
大概文怡醉宿加纵欲之后沙哑嗓音,比平时要柔软得多;大概他横陈在沙发上身体姿态虚弱又布满痕迹,大大削弱语气里挑衅;又或者文怡雪白长腿失去力量软绵绵地耷拉着,看上去鲜嫩又可口,还有微妙液体顺着腿根缓缓地流下来……
“手机。”文怡冷冷地说。
“什?”
“手机给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向东理亏,又怕穿帮不敢爬出被子,摸到文怡手机,扔过去。
文怡看着他投掷动作用力皱起眉,但并没有说什,探身接过,拉扯着下半身“嘶——”地倒抽口气。
文怡翻个白眼:“你有没有点基础约炮常识啊?不带套就算,内射也算,第二天早上起来帮床伴稍微清理下这种最基本礼貌总得有吧……”说着对他勾勾手指。
只两句话,就勾出昨夜颠鸾倒凤荒唐景象。
霎时短暂回流理性又摇摇欲坠。
脸上顿时燃起团火,路顺着脖颈往下,爬过胸口和腹肌,沉到小腹下面又下面……
向东无法面对。直接抬手捂住耳朵:“没约过。也没床伴。”他听到自己声音冷冰冰地说。
向东别开视线。
心跳得很快。
他总觉得再这样看下去无法保持作为理性社会人尊严。
幸亏下半身藏在被子里。
不然现在就已经丧失作为理性社会人立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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