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怡感觉自己大脑简直变成锅煮开生滚粥,随时都会蒸发。
根本没办法往下接话。
然后张卡片递到他面前:“这个,你收着。”
“诶?什?”文怡反应都慢半拍——这才发现向东刚刚掏钱包去。
“办公室专用电梯门卡。停车场A出口那个电梯,直接到办公室后门。”向东说,“你什时候想来随时可以。不用过总办。”不等文怡回答,又加句,“没有别人知道。”
于是向东走进办公楼,值班前台小妹还拦着他,说先生们已经下班,有什事情明天再来吧。厉向东给她看名片,她看头衔太大,怕遇到骗子,搞得向东不得不打电话上去叫文怡亲自下来接。
“你们卓异门还挺难进。”厉向东跟文怡进电梯时候说。
“讲道理你们厉氏光预约就四个步骤,”文怡看到他就忍不住直笑,趁电梯没人就勾着他手,“总裁办人卡预约资格卡比警察查户口还严,好意思说们呢。”
“以为预约过。”向东反扣住他手,看着他眼睛说。
“诶?什时候?”
…”
果然,听筒里随即就传出众人嘈杂声响。
厉向东愣,压着嗓子笑出来:“有什关系。”他咳声清清嗓子,“卓异各位大家好。是厉氏厉向东。麻烦大家多照顾家文怡。”
背景里片欢呼。
Lisa对文怡竖起大拇指:“苏总,稳!”
他说这话时候表情和语气都挺正经。就声音稍微低点。
文怡差点要原地起飞。
连电梯门开都没注意到。
Lisa在门口抱着手臂脸嫌弃:“苏总,注意影响。留下来
“早上。你亲自接电话。见证人还挺多。”向东很平常地陈述——但文怡总觉得他那双黑沉沉眼睛里写着“抓住你逃不”。
文怡脸颊就烧起来,忙别开头:“以为你随口说。”
向东顿会,忽然挺严肃地问:“以前是不是经常乱跑火车,承诺你事情转头就忘?”
文怡没想到他会这问,吓跳,回头瞧,知道自己说他“随口说”又不愿意看他,让他误会,忙说:“没有这回事。以前不管大事小事,你答应就定做到。”
“那以后也是样。”向东点点头,像是偷偷地松口气,“和你说话每句都认真,从不‘随口说’。”
稳个屁啦!
文怡恨不得当场消失。
原本挺稳重人,怎就变这样啦!
当天下班,厉向东果然如约来卓异。
——那通电话听到人大半是搞公关,小半是卓异高层,都很知道什能往外说什不能。向东和文怡目前关系在内部小范围掀起小小讨论风潮。由于忙碌也很快就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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