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东只得别过头。
文怡眉间跳,问向东:“地下室你能开吗?”
向东犹疑:“能是能,不过他……”
文怡抓起他袖子就往地下室跑,连着用指纹开两道门,又摁密码——地窖还挺大,半边显然是许嘉音工作台,上面放着墨水和纸、和些装裱用品,靠墙是酒柜,排排柜子上是向东日常喝些并不算特别贵红酒。
文怡看到工作台就笑,问向东:“你就没想过为什画图不在书房还非得跑到这下面来?”
许嘉音本来黑着脸站在边,看到他们去方向不对,连忙又跑上前:“你干嘛?你去哪儿?”
“上楼看看,怎?”
“你……”许嘉音下意识地做个阻挡姿势。
文怡笑起来:“这屋子产权是你吗?你住这儿付租金吗?那你有什权利挡在这里?”
许嘉音皱着眉,又求助式地望向他身后向东:“就算这样,私人东西也是自己,你这样是侵犯隐私!”
平心而论,厉向东对许嘉音不能说是不好。
但无论怎好,总归还是自持而进退有度。
许嘉音觉得他家教严格,又管着这大公司,讲究分寸是应该。几次想要和他更进步都被四两拨千斤地闪避过去,更坚定这种认知。连文怡上次在餐厅里说向东“真谈起恋爱还能更好”也只当文怡是气性上头示威,并不很信。如今亲眼看到向东这种画风,简直刷新世界观。心中五味杂陈,时竟愣在原地。
直到文怡脱鞋子自顾自往屋里走才追上去:“如果等等要离开时候,你还觉得应该走,那定很快离开,绝不死皮赖脸。”
文怡正在壁炉上里摸索,没细想他话中深意,只是顺口回道:“哦?不让你走留着你干嘛?给加老爷当小妾啊?找小妾也找个好生养,你连孩子都养不下来要你何用?”
向东巨冤:“是真没那经常来这里——都不知道他……”
话没说完,许嘉音追着他们跑到地窖门口:
“那你自己把画拿出来。”
“什画。”
“被你掉包,上次厉总拍给你古画。”
“没有这种东西。”许嘉音急得脸都红起来,“没有掉包。明明你们给就是假——师兄,其他事情无所谓,这种栽赃真是受不起,……”眼泪就滚下来。
情真意切,楚楚动人。
许嘉音无话可接,只顾沉着脸咬着下唇。
倒是在旁边帮他打着手电筒厉向东接句:“陛下,天能就用个设定别串戏吗?”
文怡站起身拍拍手,在向东下巴上撩下:“怎爱妃,你心虚啊?”
“讲道理,这种算是欺君大罪,诛九族。你说虚不虚。”
他俩唱和,文怡便带着向东往楼上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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