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不能说?大师不要吝啬,请尽管直言。”顿顿,又像是想起什似,说道:“大师放心,是懂规矩人。润口金已经准备妥当,绝对不会让大师失望。”
“和钱没有关系。”江来说道。
“那是何故?为何不能说?”文总脸迷惑看向江来,然后又转身看向施道谙。
施道谙笑容满面,并不接茬,好像自己就是个无关紧要旁观者般。
江来指指文总胸口那块白玉玉牌,说道:“因为文总那块玉牌。”
o发户印象。
看到江来和施道谙师兄弟俩人到来,文良平快步迎过来,把握住施道谙手,笑着说道:“施总,恭候多时。亲手泡好极品大红袍都凉透,浪费壶好茶啊。”
“这得怪文总。”施道谙伸手和文良平大手握在起,不动声色解释自己迟到原因:“你把园子建这漂亮,就是故意不想让们进门吧?这个小师弟从进门开始就是步停留,留留半宿。每处景点都要细细欣赏番,每个转弯都要回头再走次。要不是直催着拉着,怕是文总得把胡子给等白才能见到客人。”
文总大喜,嘴巴都要笑歪,跑上前来拉着江来手说道:“这位就是那位传说中「鬼手传人」江大师吧?”
“是江来。”江来伸手和他握握,然后就后悔想要把手给抽回来。
“玉牌?”文总低头看向胸口那块由丝线串起玉牌,问道,“这玉牌有什问题?竟然让大师连话都不敢说?”
“这玉牌上面镶是大光普照观音,在佛经里面,此观音主破阿修罗道三障。此道多猜忌疑虑,故宜用普照。”江来看着文良平面部五官,说道,“文总样貌看似豪迈大气,其实心底却容易猜忌起疑。之所以请这块玉牌回来,也是想着「人难自救,菩萨渡之」。”
“文总表面上对师兄弟迟到毫不在意,但是,那杯倒掉凉茶还是透露出抱怨和谴责。原本文总心里已经对们师兄弟含着怒气,倘若再肆无忌惮对文总爱若珍宝,也极度骄傲自豪园林大加抨击,那个时候,恐怕双方就不好收场吧?而且,如果没猜错话,文总名为请批评建议,实为让夸奖赞美,是不是?”
“文
他有手汗!
没想到文总太过热情,心情也太过亢奋,拉着江来手就不肯松开,激动地说道:“江大师是国手,您这路走来,有没有发现这小园有什需要改进地方?”
“有。”江来点头说道。
文总愣下,然后笑容就更加灿烂,说道:“就说嘛,大师就是大师,眼就能够看出破绽。您说说,您说说,有哪些地方需要改进?”
“不能说。”江来摇头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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