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来指着图片上那只《梅妻鹤子》青花瓶,出声说道:“孙打眼先生说这只青花瓶锡光有问题。何谓锡光?锡光又是从何而来?刚才孙打眼先生也说过,是由于青花原料在高温烧制过程中与釉熔化时依窑内气氛而起变化。这就像是把捏好馒头放进锅里高温蒸煮,大多数馒头还保持着原来端端正正形状,但是偶尔也会有馒头因为位置不均衡、温差变化或者受到其它馒头积压而有所变形。难道这变形后馒头就不是之前手捏馒头吗?就变成赝品或者异类吗?馒头要是能说话话,它定表示自己很委屈。”
“和孙打眼先生看待问题角度不样,觉得,们只需要先鉴定这些锡光是不是自然烧制而成就成。觉得这锡光虽然稍显黯淡,但却符合天然烧制特征,而且伴随着釉面下凹有哑光苏料特质。”
“漂亮母亲也能够生出不好看孩子,难道你就能说
孙打眼想死。
大家笑得更加开心。
被江来这闹,现场气氛也下子缓和许多。
江来摆摆手,示意大家安静下来,出声说道:“刚才孙打眼先生对这只《梅妻鹤子》青花瓶进行鉴定,提出自己三大疑虑。就条条反驳他吧,告诉他错在哪里。孙先生有笔吗?”
江来看向旁边工作人员,说道:“麻烦给孙先生送支笔过去,孙先生有可能需要记笔记。”
机会?能够伸手触摸到那价值百万千万甚至过亿宝贝?
听到孙打眼说要「洗耳恭听」,江来欣慰点点头,说道:“孙先生态度还是很端正,敏而好学,不耻下问。这样才能够把名字里面「打眼」两字给去掉,才有机会洗涮耻辱,成为真正专业鉴宝人士。”
“……”
孙打眼差点儿要吐血三升。
谁要把「打眼」两字去掉?谁被人羞辱?
“……”
江来离开座位,大步向前,走到拍卖席旁边位置站定,看着白雪君说道:“你先下去,搞定他你再上来。”
“好……好。”白雪君赶紧退让到边,把这巨大拍卖席让给江来个人。
多骄傲男人啊!
虽然态度很是无礼,但是——这话怎听起来就那好听呢?
打眼是外号,是别人尊敬称呼好不好?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个名字由来?你到底懂不懂……厉害?
可是,让孙打眼声嘶力竭吆喝着「孙打眼是尊称」这样话,他又实在做不出来。
别人能够拍马马屁,但是马怎能够拍自己屁股呢?他孙打眼还要不要脸?
听到现场传来阵阵笑声,江来摆摆手,表情严肃地说道:“大家不要嘲笑他,做学问就是要有敢于试错勇气和精神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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