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述瞪大眼睛看向老爹，说道：“你是用脚投票吗？你这帮亲不帮理到
丧心病狂
地步……”
“臭小子，你听
分析……”老爹举起巴掌又想抽陈述脑袋，陈述机灵躲避，他双手无处可落，只能抓
筐子大蒜来剥。“如果论身高长相谈吐气质，还有人家对女孩子无微不至关怀，那你和人比就相差甚远，给人提鞋都不配……”
“难道优势是比他有钱？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
“既然这样，你倒是给讲清楚……哪点儿比人有希望？你哪票凭什
投给？这不是动摇人心嘛。”
啪！
老爹巴掌抽在陈述脑门上，骂道：“你小子没出息，你有手有脚，怎着就成癞蛤蟆？”
“老爹，就是这比喻……”陈述盯着老爹那油乎乎大手，说道：“刚刚洗头，你这巴掌下去，白洗。”
老爹盯着陈述眼睛，问道：“真没想法？”
“真没想法。”
“你要不要听说完？”
“要。”陈述坚定点头。“这比金字塔是怎样建成还要悬疑。就喜欢听人讲故事。”
“从小溪对你们俩态度看，你们俩现在都没戏。她和你们俩都保持着距离，这点儿这个老头子都看得出来，你们俩是当事人，应该更感觉到……”
“感觉到。”陈述点头。孔溪给他感觉就是熟悉陌生人。当然，这个熟悉陌生人和凌晨不样，凌晨那种应该称之为「陌生熟悉人」。
他不知道自己和孔溪熟悉感从何而来，但是，他清晰感觉到那种「欲言又止」「隐而不发」情绪波动。
“小溪那漂亮……”
“所以更没想法。”陈述说道。“老爹，你好好做面，别掺和。你不知道她是谁，你也不知道她平时交往都是些什人……呢，就先找份工作填饱肚子。爱情那玩意儿是奢侈口，感情卡余额不足。你让先缓缓，让往感情卡里面充点值。好不好？”
“看你那没出息样。”老爹脸鄙夷：“感情这东西又不是坐公交车，这趟没赶上，下趟很快就来，还有可能选到靠窗好座位……告诉你，好女孩儿就是稀世珍宝，过这村就没这店。那个时候，你就是想追都没机会。”
“感情也没有强买强卖啊……你不能看着们俩颜值旗鼓相当，就觉得们俩很般配，觉得们俩就定要在起……性格如何？有没有共同语言？有没有感情基础？这些都是要考虑吧？”
“这些都好办，先处着呗。”老爹不耐烦说道，他对陈述这小子终身大事操碎心。“至于你担心身份差距问题……如果你问你和刚才来那小子谁机会更大些，觉得反而是你，投你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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