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终于，发泄过后，那股子狂喜渐渐降温，她开始慢慢冷静下来，不过即便没什
灯光也没什月光，李谦还是下意识地瞄见：她小脸儿始终红扑扑
！
“哎，你都写
什歌呀，卖那多钱？”
“好几首呀，
共算是三种风格吧！”
“回头定要唱给
听听！”
不过……这才是个十七岁小女孩该有样子嘛！
看见她这副欢喜狂乱模样，李谦突然就觉得连自己都跟着找回点青春感觉。
青春……不是说你十七岁你就青春，也不是说你读高中你就青春，你跟女孩挨着坐时候连手心都不会出汗，你跟女孩牵手时候都不会脸红，你跟女孩约会时候都没有感觉到心跳和幸福起加速……那你怎能算青春？
而现在，看着王靖露，李谦突然就闻到青春味道。
“喂，如果请客话，你要吃几碗米粉？”
行，不行，你居然走在前头！还以为要领先你很多呢！”
说话间，她忍不住在李谦身边走来走去、走来走去……
然后，她说、说、说……
“你知道吗？听姐说过，她们那个组合发行那张专辑，除去收歌、编曲、制作、灌制等等各方面开支，要卖到三十万张才会开始有盈利，她们也才会能拿到奖金，记得上次姐回来还跟妈说过，到现在为止，那张唱片挣钱分到她手里，才只有两万来块！”
“两万块啊，姐，还有她们那组合另外四个人，她们每天辛辛苦苦练歌、练舞，结果辛苦年，才只靠专辑挣加起十万块钱！”
“好！”
“对，可不可以告诉姐下……咦，对呀，你既然会写
“啊？哦……要吃……两碗……不，三碗！反正你有钱，要使劲吃！”
“猪！”
“你才猪！”
“只吃碗！”
“那也是猪！”
“姐说，她们那个组合最大收入是来自走穴商演，可即便是那个，即便她们去年发行专辑之后，四五个月时间就接五六十个商演活动，姐分到手才只不过二十来万，可是你，居然只卖五首歌，就卖四十万！”
“……”
李谦略带些惊奇地看着她。
他是见过她欢呼雀跃样子，就是上次月考李谦成绩大幅度进步之后，她曾经在他面前第次露出那样放肆笑容。
其实，哪怕是在原本那个李谦记忆里，除小时候那几年大家起疯跑狂笑之外，她从来都是副清丽如水、淡雅如风模样，乖乖女不得。李谦甚至从来都不记得长大后她有过这样兴奋到有些失常时刻——即便是上次月考之后，她虽然高兴，却仍是有些克制，并没有表现得像现在这样，兴奋到近乎要失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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