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顿,李谦苦笑着摇摇头,说:“你自己这样个人出门在外,不太安全吧?你家里人啊还有你经纪人啊什,就那放心?”
周嫫看他眼,“呀……你还挺内行嘛,还知道经纪人?”
看着李谦片刻,她自己拿起酒瓶
周嫫就是只喝酒,不动筷子。
说来奇怪,两人萍水相逢,几面之缘,周嫫甚至不知道对面坐这个大男孩叫什名字,但偏偏,两人相对而坐,却都觉得自在不拘束,很轻松感觉。
喝几口之后,周嫫就说:“这个酒辣是够辣,但香味不够,比顺天府那边酒都有些不如,比起竹叶青、汾酒和西凤酒,就差得更远。”
李谦闻言笑,认真地说:“车里倒是还有箱西凤酒,你要喝,回头请你。”
周嫫笑笑,手臂支起来,头拄在餐桌上,头支着腮帮儿,笑眯眯地看着李谦,“你开车出门还算好,不算太稀奇,为什车里还要带着箱酒?”
来,小学生样双腿并拢站,露出个很有些孩子气笑容,说:“嗯,那,请你好!”
“她过来就是过来找酒友!”李谦心想。
……
说是请喝酒,其实两个人都没有要买醉意思。
就在街头随便找家小饭馆,俩人进去,要盘花生豆,盘本地抓炒羊肉,然后就相对坐下,李谦本来是想叫两瓶啤酒,但她却要瓶本地产白酒。
李谦就笑,“你就当是给你预备好。”
周嫫就笑笑,神情突然有些落寞,抬手腕,半杯酒口下肚。
坦白说,前面还好,看到周嫫这个喝法,李谦立马吓跳,就赶紧找话题,说:“你刚才敲房门,就是要请喝酒?”
周嫫给这口酒辣得不轻,好半天才回过神来,却是副很快活表情,笑着说:“不是,只是想找个人陪喝酒。”
乍听意思差不多,仔细品,嗯,好吧,这还真就是她个性。
她熟练地拧开瓶子,给李谦倒上半杯,又给自己倒上半杯,自言自语般地说:“最近两年开始喜欢上喝酒。以前听爸爸说,酒是很香,但从来都不信,酒嘛,辣乎乎,有还会苦,哪里有香味?但后来等自己开始喝酒,才发现,酒果然是很香。”
李谦笑呵呵地看着她,突然开口说:“你每天都带着这个大墨镜?累不累?会不会压得鼻梁难受?”
她抬起头,笑着把墨镜摘下来,捋捋头发,说:“是蛮沉。”说话间,又冲李谦露出个笑脸儿,带着几分孩子气。
她果然是周嫫。
本地人做抓炒羊肉很鲜美,李谦晚饭就只吃碗面条,这个时候肚子里还有空,就边陪着周嫫举杯、小口地啜饮着辣乎乎白酒,边不断地夹羊肉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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