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像你姐，以五行吾素最近这大半年
走红程度，哪怕后续她们专辑卖得不好，但只要稳
稳，那
只凭
帮她们做那张专辑，就够她们全国各地跑着接商演，挣上几年钱
。对于华歌唱片来说，你姐她们现在就是棵棵摇钱树，你想，你姐退出，去索尼唱片、去信达唱片，人家都不怕跟华歌正面对战，所以巴不得你姐过去，但是呢？个刚成立小工作室，敢吗？”
“哦！”王靖露听得知半解，但还是下意识地点点头。
她虽然聪明，但是面对这样人事上、商场上很复杂微妙轻重拿捏，以她年纪来说，暂时还是确不太容易搞懂。
于是想想，李谦说：“不管是谁主意，回头你跟你姐聊到这个话题话，记得帮刚才跟你说这些转述给她就好，她身在其中，会明白。”
王靖露闻言愣下，虽然她
别倒没什。如果华歌那边继续抠门，当然还是会拒绝。所以，当然要给丈母娘个面子喽！”
王靖露猛地撑起身子，抬头看着他，“真？你真不为难？”
李谦笑笑，摇头，“不为难！反正该下刀子狠宰把，还是会宰，谁让最近缺钱呢！”
王靖露闻言笑笑，然后又突然从他怀里挣出来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李谦，说：“要不……你工作室不是要开吗？姐如果退出那个组合话，你签她给她做专辑，好不好？”
李谦闻言愣下，然后才皱着眉头问：“这是谁主意？你姐？你妈？”
“呃……”王靖露没想到李谦会有那大反应，赶紧说：“自己瞎想，姐不是说想退出嘛，就顺着想，反正她要退出话，就自由啊，那去别地方，还不如干脆来你工作室呢，那样多好？”
李谦平静地笑笑，摇头，说：“那不可能，至少是现在，绝无可能！”
王靖露闻言脸上滞，带着些小心地问：“为什？”
李谦笑笑，伸手揉揉她脸蛋儿，平静地道：“如果你姐要退出，不管是去索尼，去信达，甚至去时代，都没问题，对方估计还愿意帮她支付违约金，但这里就不行。这不是说违约金问题，因为现在还……太弱小。”
顿顿，他道：“可以选择不跟你姐她们所在华歌唱片合作，华歌也不会往死得罪，甚至挖他们几个普通工作人员，他们都很有可能会笑置之，因为对于他们来说，那只是不痛不痒小问题，只要跟签张专辑合约，他们就会认为仍旧赚大发。比如说，有件事外边还都不知道消息，这几年直都在给你姐她们做专辑那个制作人，叫李金龙，他已经辞职，而且他找到说，要过来工作室，就可以点头同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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