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晓明点点头，突然又扭头看着孙学铭，问：“老孙，你最看好哪首歌？”
孙学铭略沉吟片刻，缓缓道：“要说市场反应，
觉得那两首青春快歌，《对面
男孩看过来》，和《爱》，都是绝对能打榜作品，《中华民谣》也是延续
《冰糖葫芦》大思路，很符合现在市场对中国风需要，也绝对是首好歌！打榜，没问题！但是在看来，要真说长久影响力，
共六首歌，他首首看，遍遍看。
十月末，天色已经黑得挺早。
外面走廊里开始响起员工们走动声音，显然是下班时间到，大家都要下班回家，但黄达仲却依然不催促，只是亲自起身为杜晓明开灯。
过大概能有十几分钟，秘书悄悄地打开道门缝，看见里头两位大佬都端坐在沙发上，有点愣，犹豫下，又小心翼翼地关上门。
其实他只是想问下自己是不是可以下班而已，但是，老大们都还没走，借他个胆子也不敢问出来。
时间是当天下午，地点是华歌唱片总经理办公室。
待客区沙发上，坐着三个人。
总经理黄达仲，音乐总监杜晓明，制作部副经理孙学铭。
杜晓明手里捧着个文件夹，神情严肃，目光专注。
黄达仲坐在他侧对，时不时低头沉思片刻，然后就又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他，似乎是在等着他随时开口说话。
终于，杜晓明长长地吐出口气来。
他抬起头来，看着黄达仲，手指无意识地在文件夹上敲着，似乎是想说话，但扭头看到孙学铭，他却忍不住问：“老孙，你怎
看？”
孙学铭挺直脊背，道：“业界顶级！”
杜晓明点点头，把文件夹合上，拿在手里晃晃，冲黄达仲说：“就来看，这张专辑，他确是没打算糊弄咱们，这六首歌水准，都是顶级！坦白说，就算是后面四首歌他准备随便找四首差不多作品来凑数，这张专辑，也大差不离，够！”
黄达仲闻言露出笑容，副终于松口气样子，笑道：“好啊，这就好！呵呵，你们俩眼光还是信得过！你们俩都说好，那就证明没错！”
但是他偏偏又不愿意开口打扰，只能边焦急不已，边继续耐心地等着。
而孙学铭则坐在沙发卡座末端，神态严肃，正襟危坐。
就是这样状态，他们三个人已经就这样枯坐超过四十分钟。
自从孙学铭把歌本带回来，黄达仲第时间就打电话把正准备出门度个假杜晓明给紧急叫回来，然后，杜晓明拿到歌本之后，就保持这个姿势，他唯动作，就只剩下翻页、往回翻、往前翻、再往回翻。
偶尔，他手指会在纸面上灵敏地敲上阵子，暗含着某种节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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