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,暖暖,有点沧桑,但更多还是那抹醇厚温暖——先天条件,加后天打磨,让他正在逐渐变成个会用声音讲故事歌手。
而且,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年龄在作祟,现在他,在不知不觉间正在逐渐远离上世那种嘶吼般唱法,反而是把歌唱得越来越柔软、越来越细腻。
他开嗓,廖辽初听,就吓跳,身体下意识地就要坐起来,杯子里红酒都差点洒出来,只是吃惊地看着李谦。但很快,伴着李谦歌声,她逐渐就安稳下来,似乎已经根本不再去管李谦进步飞速事情,只是专注地在享受他歌声。
以及,他这个人本身。
李谦唱得很投入,浅吟低唱间,有抹淡淡伤感,温暖,轻柔,不知不觉就能沁入人心脾。这个时候,他没有注意到,廖辽酒正在越
李谦有些讶异地看着她,但她不为所动。
红酒打开,她给两个杯子各自倒上小半杯酒,然后就踢掉拖鞋,窝进沙发里,手里捧着酒杯,说:“唱吧,要唱没听过哈,听过就算!”
李谦笑笑,想想,抱好吉他,开始弹琴。
在来到这个时空年多之后,随着年龄变大,他声音已经越发稳定,而经过过去这年多精心打磨之后,他对自己声音寻找和运用,虽说还没有能够让他自己完全满意,但不得不说,他真进步很大,声音里那抹动人中频,也正在逐渐被点点打磨出来,正在变得越来越好听、也越来越耐听。比起当日他第次见到廖辽时给她唱《执着》和《野花》那时候来说,简直不可同日而语。
这个时候,段清脆吉他前奏之后,他缓缓地开口唱——
,她说:“进去坐坐吧,给唱首歌,好吗?”
李谦犹豫片刻,就点点头,说:“好。”
于是两人起下车,廖辽居然没用叫门,自己掏出钥匙开门、打开客厅灯。
李谦边进去换拖鞋,边下意识地问:“黄文娟不在家?”
廖辽脸上露出片刻慌乱,“呃……也不知道,可能是已经睡?”
“时光逝永不回,往事只能回味,
忆童年时,竹马青梅,俩小无猜日夜相随。
春风又吹红花蕊,你已经添新岁,
你就要变心,像时光难倒回,
只有在梦里相依偎……”
李谦没当回事,换好拖鞋进去。
李谦到沙发上坐下,廖辽问他:“你要吉他还是弹钢琴?”
想想,李谦说:“要是黄文娟已经睡,会不会吵醒她?”
廖辽随手去墙上把吉他摘下来,走过去,把吉他递给他,随口回答道:“没事儿,经常半夜自己弹琴,她肯定早就习惯!”
然后就打开酒柜,居然拿瓶红酒两个杯子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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