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辽看着她、看着她，有点呆呆
，
直看到黄文娟说话越来越结巴，都不敢往下说
，她才回过神来，“呦，行啊你，懂得不少啊！你给人当过小老婆还是怎
？”
黄文娟不好意
小助理脸好奇，“姐，疼不？”
廖辽愣下，脸上刷下就有点红。但她还是咳嗽声，想说“不”，但有点心虚，顿下之后，不知不觉就在后面又加几个字，于是就变成，“不……不太疼。”
小助理认真地点点头。
然后，她突然想到个问题，又问：“姐，那咱这以后，到底是算姨太太呢？还是情妇？”
廖辽噎下，瞪她眼，“会说点好听不？你才姨太太呢，你才情妇呢！滚！”
抬头看见是穿着睡衣黄文娟，才又重新窝回沙发里。
小助理小心翼翼地走出来，见李谦果然不在，这才步子大点儿，边走过来，边东瞧西瞧。
走到沙发旁边，她眼睛很快捕捉到茶几上颗白色衬衫扣子，顿时就微不可察地咽口唾沫，然后扭头看向廖辽。
廖辽不说话，只是沉默，发呆。
出门之前很整洁很条理长裙，这时候有些凌乱，似乎经过很多次蹂躏。
小助理吓得退三步，怯怯地看廖辽眼，突然间不知道想起什来，转身就往厨房跑。她这跑，廖辽反而注意她，就问：“你干嘛去？跑什呀你？”
小助理站住，说：“姐，
给你做点汤去，你得补补！”
廖辽看着她，有些愕然地微微张开嘴巴，想要解释几句什，但话到嘴边，她却愣是又给咽回去，只是干巴巴地道：“别做，不想喝。”
小助理“哦”声，就又走回来，本来想说自己回去睡，但看看廖辽那副虚弱样子，她又觉得心里有点不落忍，犹豫片刻，就又走过来，小心翼翼地安慰道：“姐，其实吧，觉得不管是情妇也好，还是姨太太也好，都没什，对吧？你看那些歌星、影星，到后来嫁人时候，不是有好多都给那些有钱人做姨太太？”
“李谦……大哥，又有钱，人又帅，而且还那有才华，能捧你，你俩平常关系就又那好！而且哈，跟你说，关键是他那个女朋友，看就知道不是什张牙舞爪人，保准儿欺负不到你头上，对不对？”
嗯，倒是没发现血迹。
但是，这种事儿谁好说呢，上初中时候学过，哪怕是第回，也有可能不出血。
再说，虽然廖辽自己说以前连男朋友都没交过，但是这种事儿，她交没交过，谁还能根跟头扎回几年前去调查她去？
过会儿，小助理小心翼翼地蹲下，眼睛还是继续盯着廖辽。
廖辽终于抬头看看她，不耐烦地道：“你老盯着干嘛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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