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，眼见曹霑受困于家产中事，
副借酒消愁
模样，李谦就忍不住劝他，“都说眼不见为净，要不你去顺天府住段时间吧，权当散散心。你过去
，
还能陪你喝酒。平常在那边，要是烦，连找个能起喝酒人都不容易！”
曹霑精得很，句话就闻出味来，指着李谦，“你小子没安好心，把哄过去之后，过不几天你肯定就会说，曹哥，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，过来给帮个忙呗？到时候这要脸人肯定拉不下脸来拒绝你！嘁，你那点小九九……”
郁伯俊哈哈大笑。
这时候，王怀宇却突然笑道：“要说这个，小老弟，等到过完年，估计还真要去顺天府，到时候你要喝酒，可以找！”
“哦？”李谦脸惊喜，“真假？那你艺术学院这边课，不上？”
瓶又倒上杯，端起来，豪气地道：“好，为咱们小兄弟终于开启还债之路，干杯！”
老曹特捧场，赶紧端起来，“干杯！”
王怀宇也呵呵地笑着，端起杯子来，笑眯眯地说：“才俩，还好，还好。”
顿顿，他却看着李谦，缓缓地道：“不过呢，你以后还是要注意点，你年轻，又有才华，长得又拿得出手，再加上你现在江湖地位，实话说，都不用你主动出手，迷上你女孩子，就得沓沓，可老曹那句话说对呀，女人多，不是福，是债！……干杯！”
……
王怀宇闻言笑呵呵，可是没等他说话，郁伯俊就已经主动道：“还什
艺术学院啊，老王现在抖得很，国家第民族乐团三番五次来请，这次，据说是直接是人家团长找过来，而且人家那边给承诺，只要他过去，团里可以帮忙直接给他调到华夏音乐学院去！等过完年，他就是第民乐团高级艺术顾问、首席唢呐演奏家、首席笙演奏家，外加华夏音乐学院教授！呃，对，还有那个什导师来着？”
王怀宇还是继续笑眯眯地，
通酒足足喝到下午三点半，几个人就起身离开，车也先不管，几个人醉醺醺地打车回到老曹不文书店，坐到他会客室里开始喝茶。
老曹有点醉，看连个端茶倒水都没有，就打电话，通电话打过去，不会儿，他三姨太褚冰冰就赶过来——伺候人活儿看来她真是没少做，端茶倒水熟练很。
然后，三个人喝着茶，开始闲聊。
话题很散，但归根到底，其实就个事儿：女人，孩子，家产，愁。
正常来说，个十八九岁大男孩，对这个话题肯定是毫无代入感，但偏偏，李谦只是身体年轻，其实心理以及擦边快四十岁，这四个人里，也就王怀宇肯定比他大，所以聊起这个话题，对他来说还真是毫无违和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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