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他突然接到
谢铭远
电话。
在电话里，他老气横秋地笑着说：“老弟，你那位齐总经理，应该跑得差不多吧？各家条件你也该心里有数。怎
样，还是让
们索尼代理吧，亏不你！”
李谦笑笑，突然把齐洁那个问题抛给他，问道：“你说，是交给你们，让你们代理，给卖到1000万张，挣得多呢？还是自己卖，卖到三百万张挣得多呢？”
电话那头，谢铭远微微愣下，然后笑道：“交给，廖辽专辑，确有把握能给你卖到千万张！但是你自己来卖话，不敢保证你能卖到三百万张。”
李谦闻言副惊讶口气，问：“廖辽专辑也不行？那可是廖辽！”
然可以挨家去谈，虽然很可能是家个价，但是从理论上来说，至少你是可以做到发专辑时候全国上下都能铺货到位。
但那只是理论上而已。
首先别不说，什是不是摆在最显眼货架上啊，什是不是会主动张贴你新专辑海报啊，这些且都不说，单纯只是点，全国上下三十几个省份，你至少得挨个省份跑遍吧？你得每家都去认认真真谈吧？
而且，所谓经销商，往往每个省、每个府都有好多好多个，他们都会各有擅长，甚至很可能是每个人负责铺某片，那，你个发行圈子之外人，得花多少时间去摸清这里面底？你又得花多长时间去接触、去选择、去谈判，才能让你专辑届时真做到铺遍天下？
句话：很难！
谢铭远笑，“当然！当然知道那是廖辽！但是，老弟，发行，就等于是在做生意，做生意和做音乐，可从来都不是码事！”
李谦也笑，“可是，那也不至于三百万张都卖不吧？”
谢铭远闻言顿顿，叹口气，副无奈口气，道：“好啦，咱们就不要斗嘴皮子，实话说，你们自己卖，也未必卖不三百万张，但就算你们卖到三百万张又如何呢？难道咱们做唱片，就真只是吃唱片？卖三百万张廖辽，和卖千万张廖辽，能是回事？难道你工作室就不准备给她接商演？你算算，哪边是大头？”
说到这里，
而且即便如此，如果你做不到全国上下盘棋，很有可能某些经销商反而会阳奉阴违，暗地里压压你货——要知道，大概半个月到二十天，盗版可就上来！而在国内来讲，越大经销商，跟盗版商之间联系就越是紧密，这是不争事实！
当然，齐洁说话，也不是没有道理——
交给别人发行，咱们就算是卖到1000万张又如何？
咱们自己做发行，就算是不如人家卖多，哪怕是只卖300万张又如何？
但是，李谦踌躇难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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