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
想，她缓缓地道：“好吧，
不强迫你们，你们以后，愿意继续斗气也好，互相不搭理也好，或者是明争暗斗也罢。只要你们不做太过出格
事情，就会装不知道，咱们就仍然都是好姐妹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这
次她口气
得！前功尽弃！
王靖露无奈地苦笑下，抿抿嘴唇，看向周嫫，“周嫫姐……”
周嫫抬头与她对视片刻，脸上抽动两下，有些尴尬地扭头看向廖辽。
尽管是周嫫也不得不承认，王靖露那双眼睛，纯净仿佛没有丝毫杂质，却偏偏有种叫人心动东西在里面，尤其是当她那双眼睛带着抹乞求地看向你时候，你下意识地就心软，就想要把她保护起来，就觉得自己不能伤害那双眼眸中那抹纯净。
于是，周嫫嘴唇张张、又张张，到最后，她干巴巴地说：“喂，你歌唱得不错。”
“叮”声，三个茶盏轻轻碰，旋即分开。
廖辽照旧是饮而尽，周嫫照旧是浅浅啜饮口。
茶盏放下，王靖露略带着些小心，看看这个，又看看那个，道：“你们……总不能辈子都不说话吧？要不，彼此打个招呼好不好？”
廖辽闻言有些犹豫，扭头看向周嫫。
周嫫则面无表情，眼珠儿动不动。
好吧，这不是她们两大天后之间说第句话，但绝对是意义异常重大句话。它尤其重大意义在于，这是周嫫主动说第句话。
但偏偏，这次轮到廖辽看也不看她，只是阴阳怪气地道：“谢谢。你唱也很好。”
然后……她们就卡住。
王靖露再次面露苦笑。
于是，她缓缓地吐出口气，慢慢变成正襟危坐。
刷下，廖辽火立马就又上来——其实说到底，没多大仇，最初也只是气不忿周嫫这个后来居然见明路，自己这个先献身居然被迫跟在后头吃土，而且还至今都没献出去而已。反倒是今天在这里照面，再突然回想起上半年在音乐节上碰面时周嫫那张脸、那口气，再加上周嫫自始至终都是副冷冷淡淡样子，才让廖辽加倍抓狂。
周嫫要真是那种看你不顺眼就恨不得上来跟你撕，俩人爽快地干把，指不定这会子反倒什
气儿都没。但偏偏，周嫫却是那种看你不爽就连看你眼都懒得看那种，顿时就让向来性格直爽、快人快语廖辽有种“想打架、但对方不跟打”憋屈感。
就好比现在，要是周嫫脸色能和缓些，哪怕不笑，只是转过头来也看廖辽眼，俩人眼神儿哪怕就碰那下，这事儿，指不定就真过。
然而，当那个人是周嫫时候，这简单事情，也绝对是无比奢侈。
所以……廖辽当时就冷脸，忿忿地转过头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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