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谦就又问：“下午有课没有？”
片刻之后，王靖露说：“可以逃。”
李谦笑
起来，“还记得那家法国人
餐厅吗？吃牛排去？”
“好！”
……
于是，
大早齐洁就已经打过电话来，希望能够采用压缩下节目数量、但是提前录制办法，而不是让廖辽在宣传中间突然撤回——那样来，将会在《女人花》上市之后发力时期，形成少则周、多则数周宣传真空，那是很危险。
即便是廖辽专辑，齐洁也绝对不敢如此冒险，毕竟，她还要跟周嫫拼销量呢！
于是，李谦尊重她作为管理者建议，同意提前结束宣传期办法。
等到通话结束，李谦收起手机，又看看手中刚打印出来歌本，手指用力地在纸上敲敲，眼神越发坚定起来。
或许是无用功，但不试把又怎
知道不行？
第二天上午十点，李谦正在路上，廖辽亲自打来电话。
李谦边靠边停车，边接通电话。
“能推，都让卫兰帮
给推，有些不好推，还有些不太敢推，就跟对方协商下，调整日期，所以接下来几天，会到处赶场，大概有个四五天，到25号左右，就可以结束所有宣传工作……”
她声音里明显有些疲惫，“耽误不事情吧？”
李谦有些心疼，沉默片刻，道：“累坏吧？”
最近段时间，李谦已经委托两家置业公司
再说，不成就不成呗，反正也损失不什。
目前，甚至未来数年之内，自己主要市场，还是国内，还是华语。
想通这些，李谦心里反倒轻松起来，拿起手机想想，拨通王靖露手机，等到电话接通，他笑着问：“记得你们上午三四节也没课？”
电话那头，王靖露小声说：“是啊……你等下，找个地方，在图书馆呢。”
过约莫半分钟，她声音大起来，“有事？”
廖辽笑笑，“没事儿。这做正合心意，再忙几天，就打道回府啦！”
李谦闻言只好笑笑。
作为明湖文化姐，廖辽每张专辑都牵涉甚多，她专辑销量如何所产生影响，也从来都不是只影响到她自己。所以，廖辽每张专辑宣传和发行，都是明湖文化头等大事，像这张《女人花》，是在预定上市日期之前三个月，宣传和发行部门，就已经开始为她着手安排和规划宣传行程。
想改，当然不是那容易改。
所以，尽管昨天晚上通电话时候，李谦是希望廖辽能尽量先挤出时间回来，等这边结束，然后再去跑宣传，但那大事情，显然不是卫兰敢做主，哪怕命令是来自于李谦和廖辽，也不行。到最后，只好惊动身在新加坡齐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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