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玉思虑再三,决定将将领们召集起来,听取他们意见。
不出所料是,将领们有说撤退,有说前进,其中建议撤退占多数,而王弼则坚决主张继续前进(深入漠北,无所得,遽班师,何以复命)。但他意见也很快就淹没在片反对声中。
蓝玉终于明白,召来这些将领是没有用,主意还要自己拿。
正在蓝玉思考时候,部将郭英向他报告粮食缺乏和水源殆尽情况,蓝玉明白,下决断时候到。
在战斗电影中,到这个时候,经常会出现以下场景:个战士满脸愤怒表情,对部队指挥官(般是排长或连长)喊道:“连长,打吧!”
另个战士也跑上来,喊道:“打吧!连长!”
众人合:“连长,下命令吧!”
这时镜头推向连长脸,给出特写,连长脸上显现出沉着表情,然后在房间里踱几个圈,用沉稳语气说道:“同志们,不能打!”
倒下,但余下人继续向前走。
士兵饥饿、口渴、疲劳,但这些都挡不住他们前进脚步,这是支顽强军队,支持他们就是他们心中信念和目标——彻底消灭敌人。
【痛苦抉择】
蓝玉看着他士兵们,他为自己有这样部下而自豪,但他也明白,这次战争关键不是排兵布阵,而是找到敌人。
很明显,北元已经知道明军行动计划,他们躲藏起来,这可不是平日孩童们玩躲猫猫游戏,茫茫大漠,又没有侦察卫星,到哪里去找人?
剧情发展告诉们,连长总是对。
这并不是开玩笑,当时蓝玉就面临着连长选择。
前面们说过,但凡重大军事决策上拿主意时候,就会有群人在你身边叽叽喳喳,这个说前进,那个说后退,这个说东,那个说西。反正说对就有功劳,说错也是你做决策,责任推不到自己身上。这种便宜大家都会去拣,最可怜就是统帅,因为他是最终决定者,也是责任承担者。
这个责任并不是赔点钱,或者道个歉疚能解决,因为如果判断失误,付出代价将是十几万人性命!
蓝玉终于明白当年徐达被击败后沮丧和失落,现在他也陷入这种痛苦之中,何去何从呢?
部队已经走很长时间,现在粮食和水都不够,虽然士气还算高涨,但能坚持多久呢?
他召来自己最信任部将王弼,询问他:“们现在在什位置?”
王弼回答:“这个地方叫百眼井,离捕鱼儿海大约还有四十里。”
百眼井?此地名中居然还有个井字?这里已经很靠近捕鱼儿海,可不但没有敌人,连水都没有。
难道情报错误,敌人又转移?这是很有可能,但他们又去哪里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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