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),极富乐观主义精神(大家都不干,他干),非常低调(从不出兵闹事),经常埋头苦干(参见前文孙承宗业绩清单)。
刚开始时候,努尔哈赤压根瞧不起孙大爷,因为这个人到任后毫无动静,点不折腾,什举荡平,光复辽东,提都不提,别说出兵攻击,连挑衅斗殴都不来,实在没意思。
但慢慢地,他才发现,这是个极其厉害人。
就在短短几年内,明朝领土以惊人速度扩张,从关外亩三分地,到宁远,再到锦州,在不知不觉中,他已收复辽东近千里土地。
更为可怕是,此人每走步,都经过精心策划,步步为营稳扎稳打,趁你不注意,就刨你两亩地,每次都不多占,但占住就不走,几乎找不到任何弱点。
对于这种抬头望天,低头使坏人,努尔哈赤是点办法都没有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大踏步前进,自己大踏步地后退,直到天启五年(1625)十月那天。
这天,努尔哈赤得到消息,孙承宗回京。
他之所以回去,不是探亲,不是述职,也不是做检讨,而是彻底退休。
必须说明是,他是主动提出退休,却并不情愿,他不想走,却不能不走。
因为他曾无比依赖强大组织东林党,被毁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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