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是说笑,还是当们是保镖?个连轮脉都没开废物,就该有自知之明。平常那些凶兽也还罢,若是遇到兽群,戚怒可不会理会。似他这样废人,又不知死活,死最好——”
说话那人身躯矮壮,却腰圆膀粗,肌肉虬结。面上几道疤痕,说话时,更显狰狞无比。竟也是灵武双修,只是此人气血强横,把身魂力遮盖,应该还不到观魂境界。
话音未落,就被高逸喝住:“住口!”
高逸在这群武师中,似是极有威信。那戚怒虽是有些不情不愿,哼声后,不再出言。而前者则是有些苦恼地揉着眉心:“此行凶险,师妹你又不是不知?凶兽无数,们自己都未必保完全,怎还能带人进去?恕直言,这女孩还好,可宗守师弟却手无缚鸡之力。对们来说,只是累赘而已,平添凶险!你若是真为他们着想,就该让他们回去——”
言辞间同样毫不客气,宗守闻言也不生气,只静静看着。他如今虽已修到武师之境,而魂力更到观魂巅峰。不过此时以敛息术收敛气息,整个人确实仿佛未曾习武般。
心中忖道能如此最好,在他而言,若是起同行,才是最糟糕不过。眼前这些人,虽都有身不俗战力,却只会将他与初雪拖累。
别说他如今有那药汁,可在血谷内通行无阻。即便没有,这里面些许凶兽,也未必就能拦得住他!
巩欣然不知他心思,神情无奈,却仍旧坚持:“师兄!他们都已经走到这里,难道还能让他们回去?这师弟性子固执,估计再怎劝也没用。等们走,肯定还会跟在后面。倒不如让他们取到脉灵草,才好放心。要是师兄不愿,那就陪他们起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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