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林低头看烟盒,竟不知不觉地抽掉半包烟,他又看看那只手,确定车内两个男人已经完事,才重又回到车上。
埋进他脖子,把自己完完整整地偎进他怀里。在极狭小空间里,他只能极小幅度地起伏,收缩肛口紧咬虞仲夜性器,小心翼翼地吞吐。
“卖力点。”
虞仲夜让他卖力,刑鸣就卖力地动,乳头在虞仲夜西装扣上反复摩擦,但穴内性器始终入得深而出得浅,直抵在滚烫深处。性交变得毫无快感,仅剩别扭。想来这样摩擦律动也不可能让虞仲夜感到满意,在某个节点,他忽然道:“换。”
穴内性器短暂地脱离身体,刑鸣背靠车座,脚不沾地地叉开腿,他足踝被虞仲夜握在手里,臀部离开车座,几乎被完全托举起来,又被拦腰折成两半。
再次进入显得驾轻就熟,痛感犹在,但位置交换以后,滋味就来。
虽受空间所限,攻势依旧猛烈。虞仲夜腰健美强壮,无丝余赘,每下由腰部发起撞击都极具力量,亏得奔驰底盘够稳,刑鸣甚至以为这辆车都会在这样撞击下移动。
刑鸣迎合虞仲夜抽送,声高过声地呻吟,虞仲夜低头吻他时候,他便咬着他嘴唇说,谢谢。
谢什呢?刑鸣自己也不知道,好像跟苏清华相关,好像也不是。
车窗密闭,车内渐渐有些味儿,像是汗液与精液混合发酵后味儿,倒不难闻。刑鸣已在云里雾里,迷蒙中按下车窗,从令人窒息空间内逃出只手。
老林直看着伸出车窗外那只手,看着它忽而五指僵硬地绷直,手背上青筋毕露,忽而又紧紧攥住车窗玻璃边缘,凸起清晰骨节……最后那只手松懈,舒展,如抽筋去骨,软软地垂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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