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鸣背对虞仲夜坐在他怀里,满带伤痕后背与虞仲夜胸膛来回摩擦,痛楚与快感疯狂交织,他笨拙地承欢,竭力分开双腿,拔起又坐下,好让穴内性器贯入更深地方,即使那东西已经闯得太深,太霸道,随时可能破腹而出。
性器在柔腻肠壁间忽而直来直往地冲撞,忽而又打着圈儿摩擦,虞仲夜突然伸手摁住刑鸣后颈,强行迫使他低头,看着那根东西。
刑鸣不得不低头,虞仲夜胯下之物模样是很骇人,茎柱颜色发紫,表面经络狰狞,它在他两腿中央快速地挺进又抽出,时不时变换角度,将肛口那点软肉摩擦得娇艳欲滴,十分卖力地翻卷吞吐。
他自己性器也早已直直翘起,铃口又湿又亮,*液不断。
这样画面令人羞赧,也令人亢奋。刑鸣舒服得连连呻吟。
廖晖悻悻走,伙人刚刚迈出酒店房门,刑鸣就被虞仲夜把推在床上。
虞仲夜手劲很大,刑鸣几乎无力反抗,本能似挣两下便不动,任虞仲夜将他衣裤粗,bao地扯开,褪下。
他被脱得丝不挂,像剥皮出壳果瓤,毫无保留地袒露自己。刑鸣双手撑伏在床,屈膝跪着,以后背对着虞仲夜。酒店那种半亮不亮灯光反衬得他皮肤更白,白得毫无杂质,近乎通透。
突然间,条皮带大力抽落在刑鸣后背上,那苍白皮肤上立马多条鲜明血痕。
虞仲夜说“管教”便毫不含糊,手中皮带起起落落,每下都结结实实抽打在刑鸣背上,刑鸣却在疼痛中忽然释然,仿佛内心那点惶恐、不甘与愤懑都找到宣泄出口——很多人都说过,说他不够慰帖,不够乖巧,归根结底,不过是没爹孩子欠点管教。
这回性事比平日里结束得早,刑鸣缴械后不多久,虞仲夜也将炽热精液射入他体内。
刑鸣起身穿衣,简单收拾下自己,便打电话让酒店里人送来医疗箱。他仔细检查虞仲夜受伤右臂,便将纱布剪成长条状,为他包扎上臂止血,手法十分娴熟老练。
“如果你
背上很快皮开肉绽,血痕累累,但刑鸣始终咬牙不吱声,稳着整个身子不摇不摆,只有湿漉红润性器悬垂胯间,随鞭打节奏刷刷晃动。
大约挨二十来下皮带抽打,和他们第次样,那个男人用皮带勒住他脖子,自他身后进入。
穴口尚未润滑,干涩下身遭遇入侵,刑鸣不自觉地排斥抵抗,手臂摆便抓握在虞仲夜受伤右臂上。
“老师,你手……”虞仲夜性器将将插入半支,刑鸣尚存线意识,深怕触怒对方。
“不要紧。”虞仲夜几乎凭只手就将刑鸣托起,将他完完整整困在自己怀中。他强势地顶入,将自己阴茎喂到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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