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意换只藏画用专属锦盒,哪知锦盒质量不过关,竟有缝隙,好好副画湿大半。刑鸣懊恼不已。
虞仲夜也起身出卧室,看似不能理解刑鸣沮丧,揉揉他头发,又摸摸他脸:“湿就湿,幅画而已。”
翻篇不提这画价值,光是那份见钟情心悸感便前所未有,刑鸣仍垂头丧气:“你又不能给再画幅。”
虞仲夜伸手抬起刑鸣脸,淡淡道:“为什不能。”
书房里,刑鸣被虞仲夜脸朝下地压在书桌上。
毫无疑问是猎食状态下雄狮。般不轻易出击,但旦出击,便令猎物毫无招架之力。他叼住刑鸣喉咙,边以牙齿细细地切磋碾磨他喉骨,边为他手*。
咽喉要害失守,刑鸣束手就擒,如垂死猎物般动弹不得,全身肌肉高度紧绷。他只手死死揉捏着被单,只手则抓住虞仲夜肩膀,指甲深深嵌入他虬结肌肉。他越紧张,便越能清楚地感知虞仲夜牙齿正微微震颤,自己喉咙所承受咬合力也不断加大。
脖子已经流血,咽喉仿佛随时可能被撕裂。凶险万分。
直到刑鸣射精之后完全瘫软松懈,虞仲夜才挺身进入,但没顶弄两下,刑鸣又死而复苏,再次紧张起来。他肛口收缩,腿部肌肉骤紧,抵抗似钳住虞仲夜腰肢。
“老师……太大——”
他本就腿极长臀奇翘,这个折着身子姿势迫使得他腰腹下沉,屁股高高抬起,后庭那点风光览无余。穴口尚红尚湿,于虞仲夜眼里许是秀色颇可餐,于他自己,却极不舒服。
皮带造成伤痕还未完全褪去,背上忽红忽白,绛皓驳色,有些伤痕直延伸至臀部与大腿连结地方。虞仲夜手掌把玩起刑鸣带着血痕雪白臀瓣,将它们揉来搓去,合拢又掰开,声音听来不无惋惜:“下手重。”
刑鸣面红耳赤,无法坦然接受自己后庭被这个男人这样注视,挣扎着打算起来。
虞仲夜以受伤右臂摁住刑鸣头,反以平时不常用左手取笔运墨,说
虞仲夜堵住刑鸣唇,黏黏糊糊地与他湿吻,轻声哄着,宝贝,放松。
完事以后刑鸣仍软绵绵地陷在虞仲夜怀里,低头喘着粗气,全身无力。虞仲夜以伤臂环住刑鸣,将另手食指伸进刑鸣嘴里,细细描摹罢他牙齿,又反复搅弄起他舌根。
嘴里唾液积压,咽之不下,沿着虞仲夜修长手指淌出嘴角。口涎直流样子令刑鸣觉得难堪,侧侧脸,又将虞仲夜手指上唾液点点舔尽。
天边突然声巨雷,刑鸣想起自己《万马齐喑》,急:“画!”
挣脱虞仲夜怀抱便跳下床,菲比不在,他不必羞赧遮掩,可以肆无忌惮地光着身子跑来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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