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外人打扰令人败兴不已,虞台长不待菲比真听话滚出别墅,就放过刑鸣。他束好黑色睡袍,拾阶而上,可能去书房练字,也可能回卧室小憩。
“
虞仲夜倾全身重量压在刑鸣身上,以手肘勒住他脖子,不由分说地再次从他身后进入。
天边又滚过阵巨雷。雨下整整天,这座城市都快被淹。
性器粗,bao地在湿润小巷中楔入又抽出,虞仲夜言不发,刑鸣失声呻吟。
他们从头到尾全无交流,只像发情期动物样交配,原始而放纵。
他们都失序,丢魂,中蛊。
二去,身体与身体摩擦生热,虞仲夜撩开黑色睡袍,让膨胀性器又回到刑鸣体内。
难以想象风度翩翩明珠台台长是这疯狂而*乱人,餐桌,走廊,地板,沙发……他身处各种地方,强迫对方摆出各种匪夷所思体位。
天边划过道闪电,虞仲夜性器撞入刑鸣炙热深处,刑鸣指甲嵌入虞仲夜强壮肩膀肌肉之中;紧接着声惊雷,雷声掩盖住又次高潮来临时叫喊,刑鸣爽到浑身痉挛。
也不知过去多长时间,虞仲夜终于停止那种单调,bao力抽插动作,看似满足地躺在沙发上,黑色睡袍掩着奶白色大理石般肌肉,他阖着眼睛,面庞显得沉静而疲倦。
穴内性器总算脱离身体,刑鸣费力地站起来,望着自己腿间片难堪污迹,想着上楼清洗下,再穿上件衣服。
突然间,屋子里响起个女人叫声。
倒于前门大树还没被移走,菲比冒雨返家,自后门进屋。可她完全没想到会看见两个在楼梯上疯狂交媾男人,傻。
虞仲夜尚有睡袍在身,刑鸣却是丝不挂。性器仍深深嵌在对方体内,虞仲夜扣住刑鸣双臀,不准他挣扎动弹、躲闪逃避,只平静地望着自己外佣:“出去。”
然而菲比仍瞪大眼睛,动不动。
于是虞仲夜用英语强调遍,滚出这栋房子。
才刚刚踩上几级楼梯,脚踝突然被只充满热度手掌握住。
回头正对上双眼睛。
这是双肉食动物或者疯子才会有眼睛,野蛮,血腥,不详,眼底仿佛空无物,仅剩赤裸裸欲望。他被这双眼睛盯得背脊发冷,突感恐惧。
刑鸣挣扎着往楼梯上爬,心说若再不逃跑,迟早被这发疯老狐狸干死在床上。可他怎使劲都没法让脚踝抽离虞仲夜手掌,只得抬起另只脚,狠命踹向虞仲夜胸口——脚掌与胸膛相撞,发出声可怕钝响。刑鸣还担心自己下脚太狠,哪知虞仲夜竟寸步不退,反抓住他小腿,用力拽。
就这被生生拽下楼梯,他脑袋磕在台阶上,头晕眼花,全身骨头都散架似疼,再没力气爬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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