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里有精液与汗液混杂气味,俩人时不时互看眼,用最深最炙眼神,接最湿最黏吻,就是不说话。
如此静静叠身相拥良久,倒是虞仲夜先开口:“今天在总编室闹场?”
“嗯。”刑鸣点头,他那幼稚阴谋已经得逞,估摸也瞒不老狐狸眼睛,余下风波再说吧。
“怎这好斗。”虞仲夜笑,话里也听不出责怪意思,“有情绪?”
“没有。”刑鸣支起上身,果断地摇头,但对上虞仲夜眼睛,又改口说,“有点。”
手指没轻重地捅进去,润滑液抹得多,沿着会阴与屁股沟滑落,在大腿内侧留下道油腻腻、亮晶晶水线。潦草扩张之后,他扶着虞仲夜性器,让怒胀龟头对准翕张肛口。深吸口气,慎之又慎地坐下去——
坚硬前端将将没入,背部肌肉瞬间在疼痛中扭曲,虬结,那匹烈马似动动,呼之欲出。
甬道遭遇硬物入侵,无法控制地收缩绞紧,刑鸣疼得下子清醒,本能反应就是逃跑。
但他跑不。虞仲夜双手牢牢钳住他腰肢,摁着他坐到底——
“好痛……”刑鸣失声喊出来,仍打算挣扎,虞仲夜已经坐起来,他臂力惊人,抓着刑鸣双臀,托举着他在自己身上运动。他以炙热胸膛贴紧刑鸣冰凉后背,在他耳边轻哄:“乖点,会儿就舒服。”
兴许方才自己伺候得不错,虞仲夜目光包容而慵懒,显然颇为满意。这种目光某种程度上鼓励刑鸣,他决定豁出去次,实话实说,“有很多。”
“想要什?”虞仲夜拭掉刑鸣额头前细密汗珠,又捏捏他下巴,看来是想给他份礼物,或者说点补偿。
这句话刑鸣等个晚上。
“老林那里……有块表。”他已经顾不得可能开罪台长心腹,心只想要回父亲遗物,“那是爸……
虞仲夜托举着刑鸣双臀,将他托起又放下,释出半截自己阴茎,又再次插入。刑鸣原先全身僵硬,但这没弄几下就软,湿热甬道内*液分泌,埋在里头性器渐能进退自如。虞仲夜便让他自己动。
刑鸣起身、坐下,边手*,边卖力表现,高潮到来前他情不自禁地轻喊,肩胛耸动,背部肌肉倏地绷紧,又优美地舒展。
背上马仿佛活。虞仲夜直看着。
俩人不说只做,闷声肉搏,期间虞仲夜手机响多次,直响,直响,直到对方似乎确认无人接听,才彻底哑火。
虞仲夜释放时刑鸣早已力竭,想着骆优生日趴该是结束,才允许自己瘫软下来。虞仲夜揽着刑鸣汗津津后背,让他伏在自己身上,刑鸣便侧脸靠着虞仲夜胸膛,用沾着自己精液手指,描画他胸肌轮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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