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两人热吻时候,虞仲夜腰带自然松,黑色睡袍内是副温热强壮男性躯体,无件多余衣物。他抓着刑鸣手,从自己睡袍开襟处摸进去。
手指被牵引着滑过耻骨处蓬勃毛发,根粗壮滚烫物事忽地在他手心里跳跳,几乎瞬间,龟头愈发膨大,茎身棱面愈发突出。虽不至于如传言那般当场休克,电击后遗症还是有,刑鸣手心出汗,本能地惊悸颤抖,不自禁地往后躲。
以另臂箍着对方不准后退,虞仲夜同时以目光逼迫:“想?”
刑鸣猜想,这老狐狸八成已经知道暗访视频里那段话,当时他没觉得不对,回去以后才越琢磨越觉蹊跷。但电流炸开头皮瞬间,他真想他,想那个失序,bao雨天
吻过以后,虞仲夜仍捏着刑鸣下颌,微微皱眉看着他:“你再骂。”
“老王八——唔……”
刑鸣话难出口,再次被虞仲夜吻住。
时丧失警惕,竟被对方咬住舌头,狠狠地以牙齿磋磨几下。
口腔黏膜被吮破,舌头也被咬出血,直到窒息前刻才被放开,已是嘴甜滋滋血腥味儿。
边边角角都刷洗得纤尘不染。他拿浴巾裹住下体,出浴室。
虞仲夜正好自门外进来,看已经坐在床上刑鸣眼,问他:“身子好些?”
十天没见面,刑鸣仰脸看着虞仲夜向自己走近,跟旧友相逢似客套点头:“感冒发热是小事,早好。”
“问你电击治疗事。新闻中心内部信条你忘?不鼓励暗访调查,特别是这样以身试险。”虞仲夜抬手,在刑鸣后脑勺上拍下,“年纪轻轻,少琢磨歪门邪道。”
你虞台长欺男霸女,难道不是最大歪门邪道?刑鸣简直语塞,想想,反击道:“还不是你逼,老狐狸。”
虞仲夜又问:“不骂?”
即便大着舌头,刑鸣还是要骂,含混不清地骂声“老流氓”,意识到声音确实不好听,总算闭嘴。
直眉眼严肃虞台长终于也笑,他把刑鸣抱进怀里,吻吻他脸颊与耳垂,问:“电击时疼不疼?”
“不疼。”死鸭子嘴硬,“就是虫子咬下。”
“那时候医生让你想什?”
“你说什。”虞仲夜俯身迫近刑鸣,掰起他下巴。他微微眯眼睛,看似不悦地盯着他。
《东方视界》首播当日炮而红,刑鸣有点得意忘形,竟又不怕死地扔出句:“老狐狸——”
虞仲夜低头堵上他唇。
猝不及防。
朝城门失守,刑鸣起初打算抵抗,他全副武装,整个人从脖子绷紧到脚趾头,冰坨子似又冷又硬,但虞仲夜舌头温柔地在他口腔里进出,舔吮,他无法招架这深吻,身子渐渐软,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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