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挣脱不得,便被对方狠狠吻住。
虞仲夜臂力强劲惊人,以单手掌控刑鸣,将他托坐在餐桌上,腾出那只手猛挥摆,将桌上众锅碗瓢盆全都扫到地上。
菲比可能听见动静,从外头跑进来,喊道,虞总。
虞仲夜根本无暇搭理菲比,不耐烦地挥手,示意对方出去。他舌头侵入刑鸣口腔,深深吸.吮,大腿顶入刑鸣胯间,反复搓动挤压。
菲比不受威慑,反而上前步,用夹生中文喊着,虞总,客人已经等着。
这是他当年在普仁医院实习时导师,普外科主任,院里出名冷面煞星,也是为数不多能令刑鸣怵见人。
虞仲夜像是不知道这层渊源,问他:“噎着?”
刑鸣说不出话,只能干瞪着眼睛点头,他手跟疏浚交通似捶着胸口,手却仍抓着咬半块土司不愿撒开。
“慢点,没人跟你抢。”虞仲夜笑,搂过刑鸣肩膀,将他带进怀里,轻轻拍打他后背。
刑鸣渐渐气顺,咽下喉口食物,想从虞仲夜怀里逃出来。
他便恍然大悟,爱情这东西,饥时不可果腹,寒时不能取暖,除在戏剧脚本里撩人热泪引人发狂,真是点意思没有。
他正气咻咻地嚼着,恶狠狠地想着,虞仲夜从外边进来。
刚从泳池出来,虞仲夜腰间随意搭着条浴巾,水珠还未擦干,如给这强壮肉体抹层亮油。
刑鸣鼓着腮帮回过头,见眼前这副光景立马心虚,他背过身去,迅速咽下嘴里食物,含糊说着觉得自己没什事儿,下午就打算进明珠园。
虞仲夜言简意赅:“不准。”
玄关处真有人声,刑鸣总算借机逃出来。
菲比!虞仲夜红着眼睛低吼,犹如发情狮子不得
但虞仲夜不让。
不让挣扎不让抵抗不让逃跑,他紧紧拥着他,手掌沿着他后背下滑,隔着丝绒衣料,节节地摸过他脊椎。
久未触碰身体,像蛊。
“不能再瘦,硌手。”说着手已滑过曼妙腰线,虞仲夜埋脸在刑鸣颈窝,撩高他睡袍露出大腿,用力抓揉他屁股。待睡袍被揉皱得不成样子,手又钻进去,将内裤把扯下。
虞仲夜气息愈发灼热焦躁,胡乱吻着刑鸣脖子与下颌,又去寻他嘴唇,刑鸣脖子后仰着试图躲避,身体濒临失守,反倒愈发清醒地想要逃跑。
刑鸣不服,辩解道:“可领导还等着派出差呢。”
虞仲夜道:“会交待小骆,你在这儿养身体。”
刑鸣再找不到借口,只能闷下头,继续吃东西。
虞仲夜伸手过来探探他额头,说你要是不愿意去医院,就请个医生上门看看。
虞台长接着报出个名字,吓得刑鸣口椰咖土司没咽下去,堵在气门里,把脸都憋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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