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直做得很好。”虞仲夜捧起刑鸣脸,轻柔吻落在他不平整眉心,“你不愧是刑宏儿子。”
这是他第次从虞仲夜口中听见父亲全名。
曾经
晚些时分刑鸣自虞仲夜怀里醒过来,不像过去,觉睡醒虞台长多半不见踪影,又或者时心境,当初是他自己在这床上底气不足,总是战战兢兢,担心随时会被扫地出门。
两人侧身躺着,虞仲夜宽阔胸膛贴服他后背,强壮大腿抵靠他下.身,虞仲夜只大手托扶于他大腿后侧,抬高他臀,使他后庭始终无法闭合。射精后性器仍不知餍足地伏在穴里,结合处充盈种幸福饱胀感。
即使对方人还未醒,刑鸣仍能感受到自己被深深拥抱,被完全接纳。
这辈子从没睡过这踏实觉,刑鸣这才注意到当时被他砸掉玻璃窗已经修复成原样。对着光亮如同镜子落地窗,刑鸣免不阵恍惚,在高潮来时某瞬间他想,如果这生都这过,过得这详实安稳,天上看着父亲应该也会满意。
天色黑六七分,透过落地窗光线变化纷繁,丛树木阴影无声无息地爬上来,外头隐约传来鸟类归巢叫声。
虞仲夜睡袍衣带,打算脱下这件碍事衣物。
但对方摁住他手,竟然不让。
虞仲夜转过身来,张脸慢慢向刑鸣靠近,直至两人气息相闻,交睫相距,像是即将发生个热烈吻。刑鸣气息已然慌乱,但虞仲夜目光依然沉静,又问遍:“你要什?”
也就三个字,他支支吾吾曲曲弯弯含含糊糊,还是说出来。
不知虞仲夜是不满意还是没听见,用力掰着刑鸣下巴抬起他脸:“没听清楚。”
刑鸣脱离虞仲夜怀抱,下床来到落地窗前。
双手平举在身侧,以炽热掌心贴在冰凉钢化玻璃上。
他赤身裸体,毫无愧赧。
虞仲夜也醒,从身后接近刑鸣,问他,在干什?
“想爸。”刑鸣回头看着同样袒露身体虞仲夜,有点委屈地皱眉,“好像直做得不好。”
刑鸣僵着不动,袒露真心太羞耻,遭受逼迫太难堪。他突然扑上去,紧紧搂着虞仲夜脖子,想贴在他耳边亲密私语。
虞仲夜粗鲁地把他推开:“喊出来。”
刑鸣瞪着眼睛抿着嘴唇攥着拳头,还是那三个字,像股炙热气流在体内翻腾,经脾胃,过心肺,冲击喉口,终于爆发出来。
要你。
刑鸣还想喊第二声,但虞仲夜没给他机会,他咬着他嘴唇狠吻,真跟狮子进食似,全咬破,嘴血腥味。然后虞仲夜把刑鸣竖抱起来,刑鸣个高,半截身体倒挂于虞仲夜后背,跟被扛在肩上也差不多。他们走出书房,去向卧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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