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,将那花心拨弄得殷红可人,宛若待放,终于忍不住在他屁股上拍巴掌:“快点。”
刑鸣转过身来,见虞仲夜腹下片高耸,暗暗乐,心道这老狐狸怕是硬得都难受。
将对方性器从内裤中解放出来,已是粗硬滚烫难以把握,又倒些润滑液在掌心,将这性器边边角角都涂抹遍。他知道这老狐狸已经憋得太久,不预备周全,今晚肯定不好过。??
分腿坐上去,对准花心,徐徐送入。
刑鸣正准备举起坐下地动动,虞仲夜扶着他胯部手却忽地使力,将他腰部往下死死摁住。
打从出差回来那天他就烟熏火燎地想要入门,这会儿性器完全嵌入,反倒不让动。
他们早已无比熟悉彼此身体,刑鸣也从来不是矫情人,只是这负距离地与对方直面相对,偏又什不干,便有几分不成体统。
刑鸣脸颊微微发热,问:“不动吗?”
“先不动。”虞仲夜手掌游移向下,抓着刑鸣臀瓣,又用力往下压压。他将他牢牢锁在自己身上,任性器往更深处嵌入,细细感受这窄道内柔与腻,热与紧。!
虞仲夜说,这才到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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