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脚踏入靖仁,文珺就传许苏话,让进他办公室。
最近确实耽于爱情怠于工作,料定这位许律师要跟谈这个,没想到露面他就副八婆样儿地关上门,回头冲挤挤眼睛,说你小子最近春风满面,是不是有好事儿?
心宽宽,大咧咧地往他办公桌前倚,说别你小子你小子,咱俩辈分得捋捋,你管哥叫叔叔,怎不管叫二叔?
许苏与哥相识时还是个孩子,声“叔叔”迄今也没改过口。哥傅云宪是个极其行素男人,人生词典里就没有“公序良俗”这四个字,偏偏许苏这厮也是个浪蹄子,情绪来就要亲要抱。所以两个男人常在大庭广众下卿卿,本就有碍观瞻,许苏还口个“叔叔”,听来十分背德,惹得围观者纷纷摇头长叹,世风日下啊。
“昨儿去你家,听邻居说你都两个月没回去过。不是你哥关心,你死活才与无关。”许是知道威逼没用,许苏及时换副脸孔,甜腻腻笑道,“来,你告诉大嫂,你这是跟谁姘居呢?”
回不是吊打得你们检察官满地找牙。当然不敢在唐奕川面前提哥名字,意识到今天无论如何该是留不下他,便转身进卧室,也换上衬衣西装,准备早餐后就去所里看看。
回到餐桌前,早餐已经端上桌,发现唐奕川戴上眼镜。
唐奕川眼镜度数极浅,甚至怀疑他根本就不近视,戴眼镜办案还是听从殷妲他爸建议,有几分高长恭“每入阵即着面具”意思,反正主要是担心自己长得太帅,没法震慑对手。
唐奕川喝口茶,抬头看眼,淡淡说:“最近两高两部发文打黑,手头已经积压不少案子。”
早餐后们各自出发。他辆奥迪,辆保时捷Panamera,尽管二分院与靖仁所顺路,们也极少同进同出。
“急什?还没到时候,早晚让你们认识。”
许苏见死活不招,眼珠滴溜转,突然抓起手强行贴在他屁股上,他威胁说,你要不说,就告诉你哥,你又打主意。
这招数其实相当低劣,明眼
这点其实令不太满意。
复合之后,恨不能鸣锣响鼓,把这失而复得感情昭告天下,但唐奕川谨慎得过分,拒绝在任何有外人情况下与表现亲密。甚至有次,他坐保时捷出门,半路上突然脸色怪异、不容置疑地令改道,在后视镜里看见辆破旧灰色现代,想来也不会是他同事。
唐处长官居要职,眼下又是升官紧要关头,更不能落人闲话。
能理解,但是不满意。
基于这十几年艰涩与痛苦,有理由抱有个天真希望,希望们爱情非同般,堂堂正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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