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怎麽样？”亦晨瞪圆
眼睛，“……你不要跟
说，你还……你还那样……”
陆风没说话。
亦晨几乎是扑过去
拳狠狠打在他肚子上：“你这个王八蛋！！你还是不是人，你是不是人！！难怪他那种样子！难怪他回来就跟死没什麽两样！！你这个混蛋……”
陆风没还手，任他狠狠拳打脚踢，突然把抓住他
领子：“你说什麽？”
“…………”亦晨呼哧呼哧喘著气。
有什麽话为什麽不说清楚？他要想打想骂，都没意见，只要不赌气，随便他怎麽样都好。可跟他说什麽他都是冷冰冰地‘总经理，请您签个字’！还把违约金都准备好，就那麽不可原谅？”
“不就是和别人上床！再怎麽错，也罪不至死，何况他自己不也是……”
“哥他才没有！”
“不管他有没有，都不计较，介意是……”
“他没有就是没有！！”亦晨眼睛发红，脸恼怒，“他根本没碰过什麽人！除，除个男……”他顿顿，“那也是人家在骗他，也有责任……哥傻乎乎对他好，後来……知道被骗，难过得个人跑去S城，连都不肯见……只有那次，就那次……”
“他回来？”陆风用力抓著他，“他回来过？那你还骗！！”
亦晨呆呆不吱声。
“他现在是不是还在这里？”
亦晨低著头：“哥他是被人抛弃得怕，那个傻瓜，他要是真会打会骂，心里还好受点。他只会躲，被伤害什麽话都不会说，还反过来跟说对不起……他就是那麽畏畏缩缩地躲起来，谁都不敢相信……”
“还有你这个混蛋！”亦晨不知道是不是哭，声音有点发哑，“他竟然肯去找你，你知道他得想多久下多大决心才敢去找你！他根本胆小得要命，能有勇气就很不容易，你还让他看见你和别人上床？你是不是真想逼死他……”
“他跟你说什麽有过许多男人，那是他伤心坏，随口编出来骗你，难道你也信？！……难道你还因为这个骂他？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陆风失态地跌坐下来，“知道没资格介意，毕竟这几年在外面……也不是干干净净……可怎麽可能真那麽大度？
听他说那些男人，就听得要发疯……实在气昏头，就……就打他，，还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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