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偷收集零零碎碎
就业信息，有
天不小心被他看见，
还在为他突然变暗脸色噤若寒蝉，他声不吭就把那几张笔记纸揉成团丢
出去。之後风平浪静，绝口不提。
而晚上老腰又被好好折磨通，腰酸背痛地躺在他怀里，夜不能眠，正在叹气，却听原本以为已经睡著男人说：“你很想上班吗？”
“唔……”
“你知道，养你很容易，也是应该。”
“嗯……”
“那种日子好难熬……”他不说，只默默看著。
没来由，鼻子酸，反手抱住这个伤痕累累男人。
书店很快就盘掉，虽然本来就赚不到什麽钱，但要下决心放掉这个谋生工具，还是失眠好几天。
陆风知道在害怕，也没多说什麽，只在翻来覆去时候揉揉额头，说：“相信就好。”
知道要信赖他，可还是不敢把自己全部托付给他。义无反顾之余，又会战战兢兢想留条後路。
“你啊，年纪越大越龟毛。”
被压在床单上磨蹭，开始费力地喘著气照顾那颗老肺。
“明明以前那麽主动大方，还会趁没醒偷亲……”
“哪有事！”
“你敢说没有？边偷亲边说‘讨厌，长这麽帅干嘛’，那个不是你？”
“你在外面吃苦会担心。”
“……在家有点无聊。”
没说真话。他却认真地沈默半天，叹口气。
第二天他去公司时候，就带上。
书店是由他经手处理掉，干净利落，迅速得不像卖，倒像扔，就像他替搬家时候丢掉公寓里那些旧家具样。
这回除他以外，真是什麽都没有。
直期待，可以天天睡到自然醒，看看书听听新闻养养花就安然过天日子，终於可以享受到，却反而坐立不安。
公司不会招这种年纪人，脑力也差，小小个书店都开不好。要是哪天他让走，能做什麽来养活自己。
也许可以去应聘保育院员工，有耐心，也很负责，门卫工作也很好……
老脸通红：“……什麽，怎麽可能说那种话，定是你记错。”
“哦，你不认帐，”他认真起来，“明明前天刚吵过架，你自己就先憋不住来偷袭，那天起床以後你还故意不理，等快出门时候才勉强让抱下。死要面子你最会，还敢说不是？”
老底都被揭起来，颜面无存，垂死狡辩：“乱讲，那种几十年前小事，你怎麽会记得，定是瞎编……”
“当然记得啊，”他很认真，“你事，每件都记得。”
“怎麽会忘呢，全都记得。”他表白总是这麽笨拙，点漂亮话都说不出来，“每天都会拿出来想想，想得受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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