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安静地被
抱着，听着反反复复地说着那些关于
“你……你以后要不要
直陪着！”他缓慢而清晰地说着，紧紧地盯着
眼睛，捕捉着可能泄露任何情绪。
小辰，你不要用这样眼光看着！
心猛抖，手中水杯捏得快要碎掉
般。
那样眼神，有决绝后惨烈，割舍后不堪，痛定后坚毅，还带着不确定卑微。
让怎
拒绝？他这个样子叫怎拒绝？
欺骗自己感情。
把小辰约出来，是第二天下午。在此之前，好好休息下，把自己准备要说话也整理个头绪出来。想该在种完全理智和清醒状态下和小辰进行对话。
下午咖啡馆里就们两个人，选个靠窗位置坐下，阳光可以很好撒过来，尽量让气氛温暖融洽些。他对轻轻抬抬嘴角表示微笑，然后就握着手中水杯直没有抬头，看得出他很不安。
“亦辰……”低咳声，叫他名字，他把头略略抬高点，表示在倾听。
“那天晚上……抱你……”辞不达意憋几个字出来，才发现自己准备半天长篇大论个字都无法再说出来。
那天夜里在汽车后座激情缠绵幕又浮现在眼前，他低声呻吟着，承受着拙劣律动，那样强制忍耐模样直揪着心。
这漫长六年，他就是在这样期待，失望和忍耐之下点点熬过来吗？他还能负担多少？难道还要在这个时候给他重重击？
无声让他黑瞳更加惶恐地跳动起来，那隐约湿意几乎要把灼伤。
“是！会直陪着你！”在他崩溃到要起身逃掉那瞬间终于把手伸出去，轻轻地拉住他。也就在那时，眼前仿佛看到亦晨那张干净又孩子气脸在空气中碎成片片，再也无法拼回。
“会直直陪着你，照顾你，疼你，爱惜你……”把他紧紧搂过来，强忍着心中疼痛，闭着眼睛不停地说着本因该说给另个人听话语：“因为爱你，亦晨……爱你！只爱你而已！”
怎会这样？平日里就算同时哄十个小妞也是根本不用打草稿张口就来，现在却窘迫到这个地步？
或许是，还记着亦晨嘱托？或许是，并不那理直气壮？更或者是，那天小辰身体给留下记忆让开不口。
唯能确定就是，此刻小辰那样脆弱又无助样子真是非常非常惹人怜爱，让人说不出半句伤害他句子。
“秦朗……”半晌沉默以后，他终于抬起头，像是下好大决心般地开口。
“你说，你说……”也正在尴尬，听他主动开口，自然是求之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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