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亦晨，无论如何，
都不会离开你。”乘著程妈妈进厨房，搂过他
腰轻轻对他说。
他迅速从怀里挣脱出来，有些惊诧地看著，然後目光从小辰低垂著若有所思脸上扫过，最後看著眼睛，非常非常认真地点
点头。
兄弟两老爹两年前过世，厅堂正中墙壁上挂著他年轻时候照片。
“你爸长很帅啊！”边看边点头。
“那是！十多岁时候都还有阿姨主动给爸打围巾！”
脸骄傲，只是这个……也没什麽好夸耀吧。
亦晨家乡在北方，冬夏之分更加泾渭分明，这种在厦门穿件单毛衣就把冬天打发人，下飞机查点冷得打个洞钻进去再把自己埋起来。
亦晨对浑身发颤悲惨模样大摇其头，不过鄙视之余也很自觉把他小小手放到大衣口袋里握住替取暖。
这种很没面子情形直持续到换车N次以後踏入程家为止，北方建筑到冬天室内都有暖气供应，终於在抱著暖气片十几分锺重新活过来──这也就意味著，程家老妈妈在十几分锺以後即将被拿下。
那两兄弟看著自己老妈端著大盘小盘花生水果直往面前放，笑得温柔又慈祥，眼睛都快掉出来──看来这种待遇还是比较高级，边剥著橘子皮，边朝亦晨得意洋洋地眨眼睛。
“老妈没搞错吧，才是她儿子好不好？为什麽最大那个橘子居然给你？”找著个空隙，亦晨脚飞踢，顺手把手里橘子抢下。
“难怪，直觉得你哥和你爸更象……”仔细看著照片，实话实说。
“都说，只要是雌xing动物，上到80岁，下到8岁，给10分锺，概搞定！”笑得玉树临风，想象自己电眼如桃花可以立即把亦晨电晕。
“让为天下所有被你这匹披著人皮禽兽蒙骗善良女xing除害！”亦晨做义愤填膺状，把摁在沙发上伸手来掐脖子。
“亦晨，同学上门是客，你怎麽老欺负人家？”亦晨趴在身上又叫又闹，阵阵热气朝脖子里钻刺激得当场就想和他上演激情大戏。可惜程老妈妈太过善良，进门就开始主持正义，立刻危襟正座，脸笑成朵花，尽力表现成有教养有知识优秀青年。
小辰很乖地坐在边，微笑著看们闹著，眼底是藏不住思念和忧伤。在他眼中，无论以何种身份到来，现在所表现出来情形，至少是被程老妈妈接受──可以光明正大和亦晨并肩站在起打闹拥抱。而陆风──他恋人，却从下飞机开始就被他战战兢兢地推到好远地方，现在，还不知道怎麽打发这些思念苦无药无聊时光呢。
大家同条船上人，有点同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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