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同秋眼看对方嘴唇要贴上来,心中慌张,突然鼓起勇气,用力推庄维把:「不喜欢这种玩笑。」以前被欺负得狠,想反抗什,都是任宁远替他轻描淡写地维护两句,那些人之间才有平等对话资格。现在他可不能再指望依靠任宁远。
到底还是没说过狠话,心里忐忑,声音有点虚:「上次那件事,已经过去,们就算,但是以后不会让它再发生。是认真。要是你不尊重,不会对你客气。」庄维愣愣,果然沉下脸,有些咬牙切齿:「不客气?你以为你是谁?圈子里你这样,想攀上这样,那才是白日梦呢!才是天鹅你是癞蛤蟆好不好!」话这说,好像也没错,但是……「抱歉……可不是同性恋……」庄维瞪他半天,突然用力捏他脸把,
只不过沾任宁远光才过几天好日子,哪里就娇贵起来。别说这地方还清净干净,再差上十倍他也住过。
如果把任宁远他们比成豪宅,那他生来就是这种旧公寓。
招待庄维坐下,曲同秋去烧水,没东西可款待,只得拿庄维买柚子蜜茶来冲泡。
两人对坐着,把上任房客留下来小电视打开来看,没什节目,气氛有些尴尬。
庄维试图逗他说话,但曲同秋直处于警戒紧张状态。庄维不会无缘无故对他好,上回请顿烤肉和场电影,他代价就是上床,落个屁股开花下场。这次带给他吃东西还挺不少,不知道是想怎样。
曲同秋身上痛,聊天都心不在焉,又有些焦虑,发觉庄维靠得近就忙往后挪。反复阵,庄维大概也觉得无趣,坐会儿便起身告辞。
曲同秋送他到门口,说着「慢走」,看他弯腰手撑墙,手穿鞋子。等到鞋子都穿上,庄维另只手也撑到墙上,刚好把曲同秋定在双臂之间。
曲同秋背上寒毛刷地下全竖起来,脸都僵硬,嘴上立刻说:「不是同性恋。」庄维只近距离瞧着他,眼睛对着眼睛,似笑非笑。
「干突然说这个?」开口说话,气息就软软地拂在他鼻尖上,绵长挑逗似,曲同秋受惊吓,时说不出话。
「你是在紧张吗?」「……」「怎突然不敢看?」「……」「说实话,觉得你对男人也是有感觉。」「怎可能!」曲同秋全身都起鸡皮疙瘩,忙催促他,「你鞋也穿好,快、快走吧。」「你怕什,担心会亲你是不是?」对方那蛊惑满满嗓音实在让人结巴,曲同秋有理说不清:「、只是不习惯跟人靠这近……」「要不要亲亲看。」曲同秋忙不迭拒绝:「不用!」庄维哼道:「开个玩笑罢。你紧张什!」这说着,眼里却没有放过他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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