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病假休完之后,曲同秋又回去公司上班。歇这长段时间,成天就是吃吃睡睡,人都胖些,身体也养好。
但不知是不是懒散久缘故,明明晚上睡眠品质挺好,第二天却总是爬不起来,总觉得困倦。之前大多是睡到自然醒,不觉得有什,现在需要早起上班,那种挥之不去困乏还真让他有些烦恼。
这天就是因为晕晕沉沉,差点迟到,路拼命跑着赶去打卡,结果在电梯口跟人撞,咖啡泼身。
这天穿是自己便宜衣服,脏倒也算,但任宁远给手表和公文包他是当成护身符般从不离身。包还能擦干净,表带则被弄脏,把他心疼得个早上没法好好做事,整个心慌意乱,觉得非常
动手打那个喝醉不设防自己,让那个傻瓜清醒过来。
他和大多数普通人样,有仅是事后聪明,危机之中只有平庸应对力。
但这没什,他觉得可以点点来,就像和任宁远交情样,只要努力,切终究都会慢慢好转。任宁远让他对日后充满希望。
除吃菜无事可做,见任宁远筷子动得少,曲同秋便动手给他剥虾壳、涮涮菜、蘸蘸酱料什。室内暖气开得太足,虽然进门时大家就各自脱大衣,坐着渐渐还是热出汗来,吃得又热,任宁远额上出汗,他又不是会脱再脱人,曲同秋就尽职尽责地给他扇风,弄出点凉快来。
楚漠终于受不地翻白眼:「奴才样。」曲同秋说:「不是。」「还敢说你不是?只差刀你就是个太监。你是宁远家养狗啊?」任宁远放下筷子:「楚漠,你别总找他碴。」「他都做成那样,还用得着去『找』吗?」楚漠说着又朝曲同秋瞪眼,「你小心点,要落在手里,非虐死你不可。」曲同秋被说得哆嗦下。
「好。楚漠,你何必针对他,你手下那些人,又象话到哪里去。别说剥虾壳,喂你吃他们也做得出来。」楚漠倒是被说得笑:「靠,你别恶心!那群没两个长得象样。」「庄维回去也段时间吧,什时候再来?」「下礼拜。等国内接管这本杂志上轨道,他就不用两头跑。」话题又回正轨,两人继续谈他们正事。而曲同秋到现在才把用来辩驳楚漠话想出来,不过争论时机已经过,不善辩人就是吃亏。
他想说是,其实他为任宁远做,比起任宁远帮过他,根本微不足道。
任宁远关照他,他伺候任宁远,彼此善意是对等,有来有往。
只是任宁远在高处,他在低处,看起来就显得卑微。别人看着可能会说得不好听,但他自己觉得挺好、挺平等。可能小人物标准,和大人物不样。
他真觉得挺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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