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漠衣冠不整,气喘吁吁,骂道:「三更半夜,他找这是要干什啊?你动作也太慢,再晚点来,可真要不客气。」任宁远说「抱歉」,手上也不留情,硬将曲同秋那抠紧手指个个掰开,扔他攥着当武器个开瓶器,而后把情绪失控男人带出大门。
男人还兀自激动,挣扎个不停,刻不休地喃喃自语,但也终于被塞进车里。车门关上他还个劲要往外爬,想去追楚漠,任宁远只得截着他,拦腰把他抱住,不让他闹得太厉害。
曲同秋挣来挣去也没法从车里出去,被任宁远搂着不能折腾,渐渐觉得绝望似,就开始缠着任宁远,把对楚漠激烈攻势都用在他身上。任宁远倒也没发火,任凭曲同秋抓着他不放,口齿不清地纠缠,扯得他衣服团乱。
司机在前面目不斜视地开着车,对后面闹剧置若罔闻。
路上闹得精疲力竭,徒劳无
慰他不要担心,他就真不再追究,甚至没问任宁远究竟为他报过仇没有。
他不觉得任宁远当时只是敷衍他,更不肯设想任宁远其实是在帮别人打发他。
那样连他那份全心全意,简单不过相信都落空。
年轻时候被人*,那耻辱可怖经历,让他很长时间里都抬不起头来,觉得自己已经算不上男人,睡梦中都会惊醒。
这多年以后才发现是熟识人干,简直就像做过最可怕噩梦样,他觉得以后都再也睡不着。
他生谨小慎微,谁也不敢得罪,只求能过得平淡安稳。到这种时候,还要突然给他两记耳光,就算是他这样挨惯打人,也觉得受不。
「老板……再给三瓶啤酒。」摊主把瓶子递给这神情惶惶然上班族,收钱,说:「不能喝就少喝点,凡事想开些嘛。」曲同秋仰头使劲咕咚咕咚咽两大口,灌得自己有点发晕。他不是要借酒消愁,是想借酒壮胆,自己去向楚漠讨个公道。
可他不知道喝多少才能有足够勇气,读书时候就被楚漠打得怕,加上那次凄惨不堪受侵,喝再多酒,心头都是发颤,在路边摊上坐到半夜。
任宁远深夜接到电话,从店里赶过去,进门就看见楚漠被压在沙发上,曲同秋姿势笨拙地骑在他腰上,手扯着他领子,手抵住他脖子,纠缠不清地追问他:「是不是你干……是不是你……」这男人清醒时怯懦畏缩,喝醉却分外难缠,什也不怕似,手脚并用,死巴着楚漠不肯放人,八爪鱼般,扯也扯不下。
楚漠平日里巴掌就能打飞他,这时候却招架不住,被缠得气血翻涌,恼怒不堪,冲着任宁远道:「你总算来!快把这家伙给领回去!」两人起动手,才总算把曲同秋从楚漠身上硬扒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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