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伸手客气地抚抚他汗湿额头:「抱歉。过分。」
亲热是亲热过。性爱也许能说明点什。但其实又什也说明不。
「曲同秋。」
这像是要商量大事情口气。
任宁远居高临下看着他:「们不能再这样下去。没有用。」
,他就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干什。
还是差不多没有前戏,更没有任何甜言蜜语,缺少浪漫成分性爱。任宁远几乎是失去耐性地在和他交合,以他简直无法承受速度,几近粗鲁地冲撞着他。感觉却点都不坏。
这种程度性爱对他来说,已经足够激烈,不要任何其他爱抚,光是这样就能让他达到战栗高潮。而这让他神智混乱,自下而上深入动作,在对方而言似乎还不够。
于是他而后又经历面对面被压在墙上抽插,趴在桌沿从背后交合,甚至于进浴室清洗,还有站着做回,在注满水浴缸里也纵情欢爱番。
这过火交欢似乎无缘无故,也没有任何逻辑,理性可言,被那样身体进入得太久也不免吃不消,但灵魂上愉悦压过切。
「……」
「想,们还是……」
曲同秋突然有点难以承受感觉,人疲累到个限度,暂时就会变得软弱。他不再能看着那个人,只得伸手拉起被子盖住自己头。
而后他听见那人在被子外面说:「你不介意话,们找个时间结婚吧。」
任宁远显然在以罕见热情对待他,这点对他来说,就是世上最好效果最快催情药。
睁眼时候,也不知道下午还是晚上,曲同秋感觉依旧在恍惚,魂魄像要从那倪虎坏掉身体里抽离出来。
他模模糊糊看到坐在床边人,似乎还有碗汤。这让他在歇会儿以后,张张嘴。
「要喝点吗?」
曲同秋摇摇头,虽然喉咙干渴,但喝掉它欲望还只排在第二位。他急切地是想问这个人些事情。昨晚他问题,还并没有得到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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