糟,天花板开始转……
抬眼看骆邵恭,他也正近距离望著。
“哥,你酒量不好,喝果汁就行。”
你那是什麽眼神?不不不,绝对不会错看成体贴,分明就是鄙夷对不对?
“小意思,不就是酒嘛……喝酒跟喝水样,老妈,再给倒满点!”
什麽嘛,明知道酒精含量百分六果酒都能把轻易放倒!你又有什麽阴谋啊。
“未成年不能喝酒。”义正严辞地推开送到眼前酒杯。
“有什麽关系,今天是特别日子嘛。”
只好求救地望向爸爸。
“啊,既然这样,今天就例外吧,你们喝点也没关系。”
下辈子说什麽也要当帅哥!就算头脑般成不社会精英,起码可以保证有做小白脸资本。
“哥,”骆邵恭脸突然在眼前放大,吓得缩:“怎麽?”
“你嘴角粘东西。”
是,是吗?
可恶,又在他面前出丑。愤愤地舔,好象没命中目标,再舔,又没舔到,再舔……
击,虽然不甘心,也得承认他站在旁边,基本上就没什麽希望会有女生眼睛落到身上。
看来只能指望以後会有老爸那样好运。
总算等到四个人都坐下来,菜也上齐,早饿得眼睛都快凸出来,抓起筷子就做猛虎下山状,通狂扫。
“吃慢点,又没人跟你抢。”说这话人是骆邵恭。
没人跟抢吗?那你夹住最後块海参干什麽?明知道喜欢……
接下来事就记得不大清楚,似乎是豪气干云地灌若干杯酒,然後好象还揪住骆邵恭领子朝他吼:“你说啊!你到底哪里
算,不该对这个惧内家夥抱有期望。
“来嘛,干杯,庆祝你们满十六岁,到该恋爱年龄。”那热情奔放老妈个媚眼抛得全身冰凉。
算吧,有骆邵恭在,就别想能有什麽美好爱情生活。
注定要在他阴影下过著悲惨人生……
悲从中来,仰脖子,鼓作气干整杯。
骆邵恭突然不动,眼神变得有点奇怪。
好啦好啦,知道,这样举止不够优雅,有失体统,应该拿餐巾动作自然又不引人注意地擦掉对不对?
家人在起吃饭,这麽计较餐桌礼仪做什麽啊。
在拿起餐巾之前他先伸手过来用麽指帮擦掉。
老妈突然笑得豪放:“来来来,们来干杯!”
紧盯著海参被骆邵恭筷子夹著,然後落进碗里。
哈?没弄错吧?他今天转性啊?
抬眼看骆邵恭,他也正望著,温和地笑笑。
耳根突然阵发热。
唉,人长得帅就是好,随便笑电力都有五万伏。怎麽笑比对著镜子坚持不懈练习出来效果好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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