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宝,还险些让林中老鬼害死,晃过去七八年,窦老台留下鳖宝仍揣在他身上,直没舍得扔,可也不敢用,因为他们家有祖训,不许后世子孙憋宝,以免变得越来越贪,凡事只见其利不见其害,且遭鬼神所忌,不会有好结果。骑黑驴窦老台是什下场,窦占龙全看在眼里,至今心有余悸。可有节,他仍是百思不得其解,个人贪心能有多大?拿到次天灵地宝,十辈子享用不尽,吃得再好,无非三个饱两个倒,躺着不过是张床,倒头也不过埋个坑,纵然天换八套衣裳,件件绫罗绸缎、锦衣轻裘,辈子能穿多少?憋宝怎会越来越贪呢?窦占龙向精明,总觉得祖上不会平白无故传下这个话,憋宝窦老台也不是省油灯,蔫儿里头藏着坏,有很多话故意不说透,其中指不定埋什祸端。凭着窦占龙自己本事,干买卖走正道,样发得财,去年被白脸狼追杀,困在深山老林中走投无路,眼瞅着要冻死,他也没敢将鳖宝埋入脉窝子,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,为杀白脸狼报仇,哪还顾得那多?
窦占龙打定主意,与朱二面子找个落脚地方,趁着夜半三更朱二面子鼾声如雷,他溜出门去,拿短刀割开脉门,埋入鳖宝。当年他拿宝蛋洗过眼,能够观风望气,只不过不会憋宝之术。而今身上有鳖宝,前位憋宝人所见所识,他已悉数然于胸,其中秘密,足以使他胆战心惊,却也有收拾白脸狼计策。
二人又在县城中逗留数日,那天窦占龙叫上朱二面子,俩人去到酒楼,点桌子鸡鸭鱼肉,外加坛子高粱酒。等朱二面子吃饱喝足,窦占龙对他说:“窦占龙不是从前任人欺负舍哥儿,你是家里人,也是这世上唯还跟有牵连人,虽说还有俩姐姐,但是早断道儿,她们不认,也不想见她们。以后你就跟着,吃肉绝不让你喝汤,将来咱找个好地方待,下半辈子什也不用干。”朱二面子活半辈子,从没见过这多好酒好菜,抡起筷子来吃个十分醉饱,舌头都短:“舍哥儿啊,你发财,真没白长那两只抓宝龙爪子!可惜你姐命苦,没等到跟着你享福这天……”边说边挤眼泪。窦占龙掏出张银票,上面是千两纹银,告诉朱二面子:“你拿上这个,别在乐亭县混,换个地方躲阵子,等给咱家报仇再去找你。据所知,血洗窦家庄匪首,人称白脸狼,把持着关外参帮,年底下他会去口北猫冬,正是杀他机会!”朱二面子看见银票眼都直,抢过来揣在怀里,嘴上却说:“你看这事闹,是你姐夫,看着你长大,还得拿你钱,这多不好意思,那个……你……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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