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乳头上串铃铛，什
损招儿都使得出来。土匪们出去“砸窑”之前，只要为首
高喊
声：“弟兄们！到老丈人家
！”土匪们听便明白，这票除能抢钱抢粮食，还可以糟蹋女眷。长白山兴安岭这些所在，地广人稀，等到县城保安团或森林警察赶来，黄花菜都凉，所以有钱有势地主大户，会将围墙盖得很高，其中有房屋、水井、屯谷仓，家老小连同长工、雇工、炮手，乃至牲口骡马，全在大院套里，旦发生变故，大门紧锁，完全可以做到自给自足，坚守三年五载也没有问题。外边挖壕沟，围着大院套是望无际庄稼地，旦土匪前来劫掠，离老远就能瞅见，地主雇来炮手便躲在高墙上，通过炮孔以长短枪支射杀来敌，所谓“养兵千日，用兵时”，炮手们平时除练枪，别什活儿也不干，好吃好喝地养着，只为在紧要关头抵御土匪。
炮手这个行当不好干，您别看平日里足吃足喝，可到节骨眼上真得玩儿命，土匪攻打地主大院，必须先将炮楼打掉，否则冲不进去。旧时招募炮手极为严苛，那是雇来保命守财，没有几分真本领可不成。越有钱人家越怕土匪，养炮手也越多，炮手头儿在家里地位很高，可以与大管家平起平坐，出来进去谁都得高看眼，相当于过去王爷府养教师爷样，看家护院手下人全听他。其余炮手在大门旁边屋子睡通铺，炮手头儿在头进院子里住单间，吃也不样，厨子单给开火，有道菜上顿有下顿还有，那就是羊肝，吃能明目。炮手们平日里光练准头儿也不成，那是最基本，脚力、臂力、身上把式都得练，睡觉屋子里有楼梯，可以直通炮楼，旦来土匪，三步两步蹿上去，抬枪就得打，腿底下不利索可不行。万土匪来得多攻破宅子，炮手们还得近身厮杀。因此说给大户人家当炮手，那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买卖，还不是长个脑袋就能干，最主要点是枪杆子直溜，指哪儿打哪儿，再个是胆大豁得出去，别等土匪来本家还没动，你当炮手先跑。
后来东北实行土改，又经过剿匪，当年地主大户用于防御大院套也逐渐荒废，只留下断壁残垣，上岁数人大多见过，张保庆也曾听四舅爷提及。他寻思多半是地主大户为躲避打仗，在天坑里造起这座巨宅，是避世之人隐居所在，看样子荒废已久，在战乱年代，这也不足为奇。不过宅子门上画两条大蜈蚣，不说吓人，也是够诡异！
蜈蚣是五毒之，寻常人家躲还躲不及，怎会有人把蜈蚣贴在大门上？张保庆看到天坑中大宅，不免觉得有几分古怪，说道：“门上画蜈蚣有什用？吓唬土匪？”
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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