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大财,得多得少,甘愿平分,若有二心,躲得天诛,躲不地灭!”说完二人冲北磕头,互通名姓。
书中代言,这个窦占龙大有来头,走南闯北到处憋宝,人称“无宝不识窦占龙”,论起憋宝勾当,他要说认第二,没人敢认第。相传窦占龙走南闯北,有三件东西从不离身:头件是腰中所挂铜钱,不知道是什朝代老钱,外圆内方,上刻四个字为“落宝金钱”;二个是手中烟袋锅子,无论走到什地方,点上这烟袋锅子抽两口,便瞧得出这地方有没有宝;三个是胯下黑驴,跑道烟,神仙也追不上它。不过马殿臣不知道窦占龙是谁,只想知道如何用这根挑头杆子挣下金山银山。
窦占龙说道:“你切莫心急,万事听安排,而今天色不早,你二人先找个地方打尖住店,安顿好再说不迟。”马殿臣点头称是,既然跟着人家干,那就该听人家吩咐。两个人个骑驴个扛杆,来到城外处大车店,这是个野店,没那讲究,虽然有吃有喝,但是七碟八碗概没有,顶多是大饼切面,管饱不管好。外边有牲口棚子,住人地方很简陋,没单间没上房,水儿大通铺,个屋子躺十几个人,满屋臭胳肢窝、汗脚丫子味儿。马殿臣常年睡野地、住破庙,有个屋子住已经很知足。窦占龙却执意包两间房,和马殿臣人间,加倍给店钱。赶上这几天住店不多,他们两个人给二十个人店钱,开店当然没二话,忙前忙后好生伺候。
马殿臣觉得这个窦占龙举动处处诡异,来大车店摆什谱?即便个人住间,不也是草席土炕八下漏风破屋子?等到安顿好,窦占龙让伙计给打盆热水洗脸烫脚,又吩咐下去煮两大碗烂肉面,说白就是擀好面条里面放上碎肉头儿,又热乎又解饱。二人坐在窦占龙屋中,稀里呼噜吃完面条。马殿臣刚想跟他聊几句,再看窦占龙碗筷推倒头就睡,倒是真利落。马殿臣以为今天不到时候,心想:甭跟这儿瞎耽误工夫,你睡也睡,不过挑头杆子可不能撒手。当即回到隔壁和衣而卧,很快打起呼噜。正睡到定更天前后,窦占龙把他叫起来,让马殿臣抱上杆子跟他出去。马殿臣迷迷糊糊坐起身来,这大半夜出去发财?突然间心里掉个儿,对窦占龙说道:“窦大哥,看出来,原来你是砸孤丁打闷棍,你们这行知道,半夜三更躲在官道两旁,看见行走夜路人,从背后棍子砸倒,身上财物洗劫空。干这个勾当还用你?凭这身能耐,别说打闷棍,劫道明抢都不在话下,但马殿臣行得端坐得正,别看认不得几个字,可也听说过志士不饮盗泉之水,向清白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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