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比在饭庄子里跑堂强。
想好说干就干,这百多块钱就是本钱,找人焊个炉子,拿架子支上,盐、辣子面儿、孜然都采买齐,找修自行车踅摸捆车条,挨个儿打磨尖,再把羊肉切成丁儿,满满当当串篮子。两人人找顶破八角帽,白糖负责收钱,张保庆拿把破蒲扇,会儿把羊肉串在炭火上翻来翻去地烤,会儿捏起孜然、辣椒面往上撒,动作非常熟练。他扇那炭就冒白烟,混合着烤肉香气,让人离着半条街就能闻到。手里忙活嘴里也不闲着,学着陈佩斯口音就叫卖上:“辣不辣,辣不辣,领导世界新潮流羊肉串,吃串想两串,吃两串想十串啊!”还弄个破录音机招揽买卖,找不到新疆音乐,他们哥俩儿也会想辙,放上盘印度歌曲录音带,翻来覆去地放,虽然也是异域风情,但搭配着两位形象和这架子羊肉串,听上去十分诡异。这买卖在当时来说可太火,路过男女老少没有不流口水,每天下午都围着帮人。
要说张保庆命里该着遇见新鲜事儿,改卖羊肉串,也没消停。那天有个外地男子,看模样四十来岁,大概是来探亲或出差,听口音就是土生土长北京人,因为北京人口甜,老北京话和普通话还不样,儿话音特别重。新中国刚成立时候,全国党政军机关都设在首都,各个机关加上家属不下百万人,这些人大多来自五湖四海,口音是南腔北调,子女后代基本上都说普通话,但不是老北京土话,只有四九城里住多少代人,才说真正老北京话。张保庆家在北京有亲戚,所以听口音就能听出来。
这位老北京走在半路上,也被张保庆羊肉串吸引过来,吃两块钱,吃完抹抹嘴,抬脚走,却把手里拎提包忘在原地。张保庆对这个人有印象,可等到晚上收摊,还没见失主回来。他琢磨:这等也不是事,不如打开看看皮包里有什,要是有很多钱,那人家肯定也挺着急,就赶紧交给派出所,让他们想办法去联系失主,要是没什值钱东西,就自行处置,没准儿只是些土特产之类……想到这儿,把包打开,见那里面除零七八碎,以及些证件票据之外,还有个很奇怪东西。
这东西像是年头很老玉石,但没那沉重,约有指来长、两指来宽,形状并不规则,疙里疙瘩泛着白,还带着些黑绿色斑纹,从来没听过见过这种东西,看来又不像古董。晚上到家,又拿去请教白糖爷爷。
白糖爷爷当过算卦老道,也做好些年当铺掌柜,长眼看这东西,连连摇头,表示从没见过,像玉肯定不是玉,这些黑绿色纹理,也不是铜沁。古玉和青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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