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蛇腿腕儿,又端庄又周正。以前跑江湖卖艺,经常受到地痞恶霸、纨绔子弟调戏,卖艺惹不起这些地头蛇,半推半就做起“流娼”,说是“娼”,可这些人多半仗势欺人,根本就不给钱,无奈之下只得晚上陪人睡觉,白天街头卖艺,说起来也够惨,后来上河帮舵主看中掌金,都是生于草莽、长于市井苦命人,就把她娶过门,成上河帮大嫂,对她来说这就叫平步青云,至少不用再当街卖艺,更没人敢欺负她。
掌金款动金莲,上比斗台,冲上河帮舵主欠身:“当家,让来会会这个窝脖儿。”
上河帮舵主是跑船出身,掌金身为走江湖流娼,两口子门当户对,没那多顾忌,见掌金要替帮会出头,不但没生气,反而十分得意。
掌金冲高直眼儿招手:“傻大笨粗那个,你过来。”
高直眼这大能耐,却没怎跟女人打过交道,再怎说也是个卖苦力,没钱打茶围、喝花酒,他老婆也是粗手大脚乡下女人,哪见过这等花枝招展、言行放荡女子,听得掌金叫他,当时脸就红,也不敢拿正眼儿看,臊眉耷脸地走过来。
掌金看着高直眼儿狼狈相,“咯咯”直笑,说道:“傻大个儿,拿刀砍脖子来不,个妇道人家也不好使刀动枪,你不挺有力气吗?敢不敢和比比力气?”
没等高直眼儿开口说话,台底下已是喧声四起,再怎说这掌金也是个女子,天津卫说到力气大,头个是杜大彪,那是扛鼎天降神力,吃五谷杂粮凡人比不,此外就是干窝脖儿高直眼儿,常年卖力气练出来身子板儿,掌金这不是往人家刀口上撞吗?再看高直眼儿,也不知道是臊还是气,红着脸憋半天才吞吞吐吐问句:“怎比?”
掌金是真耍得开,命人搬过把椅子,大马金刀往上坐,两条腿并紧,对高直眼笑:“掰开这两条腿,这阵就算你赢。”
围观人群炸开锅,好多人看着掌金直流哈喇子,嘎杂子琉璃球们更是连吹口哨儿带叫好。高直眼哪见过这阵势,张大脸青阵紫阵,额头上也见汗,愣在原地手足无措。下河帮人也在后边跳脚起哄:“高直眼儿,你怎还不上啊?有便宜不占你等雷劈呢?”
高直眼儿脸红耳热万般无奈,下河帮已经输阵,他可不能再败,既然对方画下道来,该比还是得比,只得把两个手掌心汗往破褂子上抹抹,伸手抓住掌金两个膝盖,薄绸儿灯笼裤下边就是滑嫩肉皮儿,用手摸怎这舒服。高直眼儿心猿意马,暗自咽口唾沫,他知道掌金以前是个蹬缸,称得上身怀绝技,并不敢小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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