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无疑是这个家族最讳莫如深丑闻。
而作为个忠心奴仆,阿尔瑟必须背负着这个秘密,直到他躺进坟墓
“不要……唔……”
约书亚痛苦又享受失声轻喃,而换来是更用力捋动。衬衫敞开来,容男人手指触碰到敏感乳尖,时轻时重挠拨,电流般快感弥漫全身,却始终不达要害。他夹紧男人大腿,屁股在他胯间不自觉地扭摆着,磨蹭着,那里能带给他真正快乐东西已经坚硬如铁。
但洛伦佐却很清楚,时机还没有到。
尽管他已经品尝过他小天使甜美滋味,但要让他堕入他陷阱里,为他完全占有,还需要等待。等待他自投罗网。
在掌心溢满黏稠汁液后,洛伦佐收回手,将汁液擦在男孩由他亲自挑选蕾丝内裤上,将它小心翼翼地收进床头箱子,又替他把纽扣扣紧,抱在怀里走这片隐秘天堂。
薄薄茧,让他缓慢动作起来时,少年急促喘息起来,喉头溢出颤抖呻吟。
“嗯……嗯…嗯…”
膝盖弯曲起来,腿肚子绷得紧紧,连脚趾也勾起来。
约书亚感觉自己在下坠,坠入到回忆深渊中去。那是去年,在他母亲葬礼上,天在下着雨,窗外弥漫着灰蒙蒙薄雾。
屋子里装满他并不认识亲眷,陌生而虚假面孔,像个个戴着假面僵尸在死神舞会上游荡,假装悲伤,即使在她住进精神病院治疗几年间,他们个也没有来看望过她。
听到响动阿尔瑟从玄关里走出来,头也不敢抬接过约书亚。
“别忘等他醒,喂他喝点牛奶。这孩子正在长身体时候,需要多补充些营养。”
洛伦佐轻描淡写说着,仿佛位真正慈父,而阿尔瑟目光却逗留在男孩带着泪痕睫毛与腿部红痕上,心惊肉跳点点头。
他主人是个罪恶魔鬼,这点他丝毫不怀疑。
毕竟任何个有良心男人,会把自己发疯妻子关进精神病院,只为夺得他继子监护权与掌控这个家族权力,会在妻子葬礼当晚就对他继子做龌龊事。尽管当时并没有做那彻底,但阿尔瑟知道,洛伦佐迟早会下手。
他们在他母亲棺椁附近寻觅着能充饥食物——遗产,股份,或是那两件能拍卖出个好价钱遗物。
记不清那天情景。
从墓园回来,吃过晚饭,他发着烧,浑浑噩噩躺在二楼床上,不知是谁摸进屋子里。在黑暗中他看不清那个人脸,意识也是混沌,只记得在那弥漫着他母亲死亡气息晚上,被侵犯整整夜感觉。
那样凶猛,翻来覆去,次又次进入他体内。
令他想去那些在葬礼上饥饿又贪婪面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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