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书亚咬咬牙,盯着镜子里自己绯红脸。学会克制。学会克制。约书亚,你能做到。饱受性瘾折磨男孩蜷起拳头,拳砸中镜子,顷刻砸得镜面龟裂开来,迸出碎片划破他手背。
疼痛使他即刻清醒过来,约书亚捂住淌血手,草草拿毛巾裹圈,东倒西歪出浴室,头倒在床上,陷入昏睡。
第二天大早,天还未亮,约书亚就离开家,在洛伦佐没有察觉到情况下,从窗子悄悄溜出去。
他身手之敏捷,连为他们看家护院那只猎狗杜克都没有发觉。尽管约书亚不想这阵势弄得像离家出走样,但这是所有动物趋利避害特性使然。在攻击猎物时,约书亚是只连尸体都不放过小豺狗,在躲避天敌时,他就变成只狡猾小狐狸。
这只小狐狸逃,就逃到他大本
又次感到腹下升起躁动,男孩第次忍耐住用手去纾解冲动,用浴巾裹住身体。镜子里映出欢爱后吻痕,脖子上那些已经消,独余喉结处吻痕。
鲜红得夺目——像朵小小盛开罂粟。
男孩情不自禁地用手摸下,就感到被烫般。
还有温度残留在那里,如同个烙印。
照例,约书亚给自己抹上爽肤薰衣草精油,触到后腰时,忽然袭来刺痛才令他想起什。他把浴巾往下拉拉,转过身去,只纤巧飞蛾赫然跃入眼中。
陷。
难道还至于傻到相信那句……是真话?
约书亚扪心自问着。不能继续,他得远离他继父。
假如他能做到话。
“爸爸……当然喜欢你。”
男孩雪白优美腰上,它姿态仿佛是在火里挣扎,脆弱,诱人,有种异常勾人心弦生命力,美得叫人看上眼就不忍呼吸。
约书亚着魔样盯着它看好会,用手指碰下,像点火样。那种被洛伦佐拥抱着进入感觉瞬间燎原般袭来。
飞蛾是蝎子猎物。这意味是显而易见,露骨。可他表达却又那隐晦,跟这个男人侵入他生命里方式样。
“嗯…”约书亚双手撑住洗手台,像喝催情药那样呼吸紊乱,连指骨泛红。
他不住地想像着他继父吻着那个刺青,手又不可抑制探向下体,刚被蹂躏过部位也阵阵挛缩起来。
可那句话却像咒语样在耳边徘徊。男孩双腿阵发软,仰着头靠在缸沿,喉结吞动几下。
“爸爸当然喜欢你。”
“爸爸当然喜欢你。”
“爸爸当然喜欢你。”
“不要…不要再说,对做那样事…才不会相信你。”约书亚极轻地呻吟声,半睁开眼,翡翠色眼眸里滑出串泪水,淌进水里,激起微不可见涟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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