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角落里张桌子前坐下,约书亚便掏出烟盒,点根烟以缓解心里不快。还没抽上两口,就有个不知死活家伙对着他吹声口哨。
他没心思在这时候计较,翻个白眼,将帽檐上黑纱扯得更低些,扭头,脖子就不禁僵住。
不远处被保安们看守着贵宾区内,几个男人坐在沙发上,正谈笑风生,他继父和路易斯以及他儿子坐在那里,还有那个石油富商博林,
——由无法抹灭罪行造就,不可治愈恶魔。
约书亚目光随后落在那张档案上贴着黑白照片上。
十几岁洛伦佐还是短发,丝不苟梳到脑后,露出那比女人还要精致绝美面部轮廓,他薄唇总是噙着抹优雅弧度,阴郁幽深眼睛充斥着那种约书亚不陌生侵略性,但更具少年人特有锋芒。
岁月磨去这个男人外在棱角,将他打造得更为内敛深沉,最终形成现在模样。
即使不想承认,他也迫不及待想要听听这卷录音带。
病历翻到空白页。
“不认为。”约书亚有些迟疑地摇摇头,否决第次开始治疗时自己给出答案,碧绿眼睛冷却下来,“同意你观点,约翰医生。对他特殊感觉源于创伤后遗症,是种被侵犯后产生斯德哥尔摩情结,不是什所谓爱情。”
“您能明白这点最好。那,您可以尝试第二阶段疗法。”
约翰扶扶镜架,在标题处写下“释放”这个单词。
“去和你继父谈场恋爱,但别把自己沉溺进去。”
关于他继父过去,他经历过什,当这个男人神秘溃散开来,兴许他对他吸引力也就荡然无存。
将档案袋塞进自己手提袋里,约书亚在路易斯家门口下车。
“莉莉丝小姐,您可终于回来。”
个候在门口贵宾车旁边男人见他就连忙迎上来,约书亚上车,路风驰电掣地被载到纽约市中心最大夜总会。
因为不得不假扮成女孩,他开始痛恨这种场合起来。
……
约书亚坐上车,打开约翰交给他那个档案袋。在那个前提下,他必须得尽可能解他继父。经历年治疗,约翰才把这个关于他继父秘密档案交给他,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里面装是什。
袋子里装是卷录音带,上面贴着个标签,写着洛伦佐大名。
约书亚想起他听约翰说过,他以前不仅是洛伦佐导师,还是他病医生,试图替他学生治疗他精神病态。结果无疑是失败。
与录音带附在起还有张档案纸,在病症那栏似乎曾经写过很多东西,但都被人粗,bao而急躁涂去,只剩下行模糊小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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