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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书亚匆匆地脱下手套,捏住根指头,摸出耳后刀片,划开条口子,血挤进洗手池里,又用冷水拍打几下脸。
……为什那个人会突然出现在那?
他晃晃头,感觉自己脑袋有点发昏,但还没有什奇怪征兆,似乎只是普通麻药。因为戒指里储存剂量不大,他还能站在这儿,不至于立刻失去意识。他深吸几口气,强迫自己从突如其来震惊中慢慢平静下来,摘下面具,直视着镜子里自己脸。
——那张不再是孩童脸。眉目冷锐,目光坚定,像块无懈可击坚冰。但约书亚知道,他不是钻石,并不是毫无破绽。洛伦佐就是他脆弱根源,软弱死穴。他曾发誓,要将他从心里连根挖除掉。
您大名,很荣幸认识您。叫弗兰西斯·德雷克。”约书亚打破沉默,款步朝洛伦佐走过去,伸出只手。
卢西诺喝口酒,满腹疑惑地观察着这两人。
洛伦佐眯起眼,从下自上打量他番,才怠慢地将手从裤兜里拿出来,将他手慢慢地握住。
冷质皮手套犹如冷血动物将脉搏寸寸绞紧,约书亚个失神,骤然感到丝针刺般疼痛,他反应过来,马上缩回手臂,掐住自己虎口,疾步走进盥洗室,将门紧紧锁住。
几个人头雾水,不知是怎回事。洛伦佐则状无其事地冲汤姆逊笑下:“是个误会,汤姆逊先生。寻子心切,德雷克先生又长得很像儿子,才让不小心闹个笑话,希望您别介意。”
三年,他把有关他记忆封在脑子里,甚至采取过厌恶疗法,只要情不自禁回想起洛伦佐,因此产生悲伤或者情欲,他就像个犯戒苦行僧样狠狠地抽自己几鞭子,有时则让力气大阿尔瑟来。
这方法卓有成效。
当曾经甜美某些片段总伴随着鞭笞剧痛,他就学会如何忘记。
渐渐,那个曾举动都牵动着他呼吸男人,变成
“啊,那就好,相信德雷克先生也不会介意。”汤姆逊心知这其中必有猫腻,也不得不打个圆场,走到台球桌边,“不来盘吗?”
洛伦佐执起球杆,伏下身去时,扫眼盥洗室方向。
他知道,要在这里把约书亚抓住是不可能,他不是三年前那个翅膀还不够坚硬小孩子。既然有本事站在这个地方,必然拥有不容小觑实力。而且劫走他货,他只能理解为这小子在故意挑衅他。
不过他是为什要挑衅他呢?
洛伦佐思索着。为重新引起他注意,挽回他们关系?还是想耍什其他把戏?不管答案是什,他都要先彻底折断他翅膀,把他抓起来,让他付出次又次欺骗他,戏耍他代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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