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他刚说完,莱茵脸色就变,与此同时几个日本士兵立刻上前将他押得严严实实,他高呼道:“等
只是被柄刺刀顶住身体。被单独这样拖起来让突然感觉到无地自容,因为全身上下什也没穿,身体上甚至还残留着与阿伽雷斯“激烈运动”后残留下痕迹,引来些士兵或鄙夷或惊异或暧昧眼神。也许该庆幸自己不是个女人,不然下场不知要比现在凄惨多少倍。
“你国籍是什?”
听见左侧个男人声音问道,随之几串脚步声踱到面前来。循声望去,竟看见为首发问男人正是真,他后面跟着其他几个实验人员模样人与他儿子,雪村。雪村看到时候明显有几分惊异,肯定他认出就是那条被他们抓住银色尾巴人鱼,但不知道为什,他未动声色。而真和其他几个人似乎并没有认出,想那也许是他们并没有像雪村那样与对视过,而刘海又遮掉半张脸缘故。
“你国籍是什?你听不懂英语吗,白种人?”真走近跟前,沉着脸色重复遍。下巴被枪杆架起来,迫使抬头直视着他。
“德国人。”
思维在脑子里转圈后,肯定回答道。日本人大概不会轻易伤害他们盟国人,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是个俄国人,不,这个时候应该被称作苏联人才对,那样话,他们很大可能会把误当做打探情报苏联特种兵,谁知道会采取什骇人听闻审问方式。想到记录档案中二战间法西斯审问敌方间谍那些刑罚,立刻起身鸡皮疙瘩。俄罗斯与德国某些发音方式有相似之处,假如这里没有德国人……
“他是跟你起来做战地报道吗,记者先生?”
真忽然问道,他回过头去,望向他背后,雪村与几个实验人员让让,目光立即落在那后面个不曾注意人影身上,浑身发毛——那竟然是莱茵。
霎时间呆立在那儿,因为未曾料到在另个时空竟然也会遇到噩梦。他戴着个帽子,脸上和脖子上有明显割伤,面色呈现出病态苍白,边胳膊裹在厚厚绷带里,显然是遭到蜘蛛人鱼袭击留下,怎也料不到莱茵生命力竟然就像阴沟里毒虫那样顽强。帽檐下他那双蓝眼睛像是直直射出道光来,仿佛刚从坟墓里复活僵尸看见鲜血:“是,病叶博士。”
心脏霎时跌倒谷底,简直不知道落在莱茵手里和落在日本人手里哪个结果更糟糕。就在这时忽然听见真冷笑起来:“是吗,怎看他长这像那位苏联故友,列夫捷特博士呢?把这位‘记者先生’给抓起来,丢到集中营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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