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压根没有来得及思考这匪夷所思
。但这并不能阻止此刻陷入绝境命运。
被挟持着人鱼们带进海峡深处,个巨大幽深洞窟前,和同伴们被按在礁石上,四肢被分别抓住,就好像等待被开膛剖腹牲畜。
但这些抓着们人鱼并没有立刻对们下手,而是仰起头望着洞窟内,似乎在等待什。
这让下联想到那种贵族餐桌上礼仪,人鱼也许也是有等级制度和尊卑之分,它们恐怕在等待比自己地位更高长者。可见鬼,不论是低等人鱼还是高等人鱼,们命运都是样,是不是该祈祷那些长者食用方式更优雅些,让们死得比较干脆利落?
双腿都已经打起抖来,初入舰队那股豪情壮志好像跟着渗出体外汗液块灰飞烟灭,不想承认自己害怕得要命,点儿也不想这样死去。才十四岁,还年轻,还没来得及拿到第枚勋章,还没来得及穿上合身海军制服,还没来得及把这切记在日记本里。
这样胡思乱想着,都快要哭出来。就在不争气眼泪就要夺眶而出刻,听见洞窟里传来阵窸窸窣窣响动,周围人鱼全部低下头颅,犹如朝拜姿势。接着,声摄人心魂低沉鸣叫声在上空骤然响起来。
不禁猛地打个激灵,觉得那声音就似乎在哪儿听到过,并且异常熟悉。竭力仰头望去,洞窟前海面浮出个健硕雄性人鱼身影。借着倒影,看清他生着头银灰色头发,仿佛长长水草般拖曳到水面上,让时看不清他面目。那逐渐浮出鱼尾是好像逆戟鲸般充满杀机黑色,鱼鳞却在月光下潋滟着琉璃似光泽,仿佛个身着龙皮盔甲死亡骑士,让人无法不在看到他瞬间为之震骇。
他缓慢绕到们前方,掠过每块礁石上被压制人,就好像位检视来自臣民进献品君王。想这毫无疑问就是人鱼族群中首领。但令更为惊恐是,他压根没有在其他人附近逗留,而是径直游到面前。
人鱼首领低着头,那双散发着幽光狭长双眼望着,目光好像直抵心脏。时间僵在那儿无法动弹,任由那带蹼尖锐手爪抚到脸颊上,湿淋淋掌心拂过额头、颧骨、下巴,然后俯下身来。他身躯阴影伴随种浓烈得让眩晕异样香味笼罩在上方。手脚被那些人鱼松开来,肩膀被双有力蹼爪猛地拢住,吓大跳,却听见耳畔传来沙哑低吟:“等你五十年……小德萨罗。”
“什?”瑟缩着身体,满以为自己因为惊吓而出现幻觉——竟然听见人鱼叫出名字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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